,我先去給你放水洗澡。”這也是一種伺候,岑嫵寧願這樣伺候他。
周聞上次得知岑嫵為了買這個古董,瞞著他去跟陸越禮見面,心裡就一直為她難受的醋著。
今天拍賣會終於如期舉行。
他讓蔣玉明出面,輕輕鬆鬆就把這個玉如意收歸他囊中,如此曲折複雜,讓岑嫵到他懷裡來為他乖得服服帖帖,就是周聞這些日子一直以來憋的大招。
就算他近幾日人在挪威,他都掛心著身在港城的岑嫵的一舉一動。
不管岑嫵想要什麼,這世上最後能讓她如願的人,只能是周聞。
“不想洗,想先在這兒跟公主做。”
周聞邪氣的手在岑嫵的絲緞旗袍上肆意遊走。
被一層菲薄布料緊裹的面板全部被他粗糲的指腹點燃無形的火焰。
周身灼烈滾燙的體感讓岑嫵喉頭難忍的乾渴。
天生擅長調情的男人只是淺淺開撩,岑嫵就已經亂了呼吸。
胸腔裡的那顆心跳動的頻率也一併為他更改。
一下比一下更急促。
“在這裡傭人會看見的,你抱我去臥室。”岑嫵的貝齒緊咬得下唇發麻,最後只能服軟的提醒恣肆妄為的太子爺。
“不去,就想在這兒。陸越禮沒幫你得到的東西,現在在我手裡,你沒有什麼想要對我說的?”周聞咬著岑嫵的耳朵,咬字帶痞的喊她,“公主。”
岑嫵的耳蝸被他喊得灼癢。
“嫵嫵,是不是忘了自己是周太太,居然敢瞞著我見那個姓陸的?”
僵持一直在上演。
周聞像個暴戾君王,將岑嫵上下其手的探訪,對岑嫵就地正法,為了她去見陸越禮犯下的罪。
“你別跟我開玩笑,我們……先去臥室。”岑嫵試圖躲開幾下,也沒能躲開。
嬌軟身子無止盡的沉溺於他的懷中。
旗袍裙裙襬的盤扣被男人用修長指尖一粒粒的剝開。
一雙雪白瑩潤的大腿露出來。
白花花的,又盈又潤,看得周聞的眸色為之起霧,他探唇吮岑嫵瑟縮的脖子,問她:“周太太,想不想要?”
岑嫵不知道他是在說要岑家的傳家寶,還是要他。
他真的太討厭,憋這麼久,就為了今晚可以這麼欺負岑嫵。其實他們早就領證結婚了,他要跟岑嫵做,隨時散發他的性張力開撩就行了。
他卻要這麼大費周折的為岑嫵花九千萬港幣,讓岑嫵此刻只能在他懷裡乖順得像只小嬌雀。
這就是周聞對岑嫵的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