居然安然無恙的回到她的手上,吳馨利抹了一把又一把的眼淚,讓貼身僕人於媽去把一早就為岑嫵準備的東西拿過來。
“二小姐,這些是茶園的地契,還有茶鋪的房契,以及每個季度進貨出貨的賬本,老太太說這些都交給二小姐保管。”
於媽捧著這些重要的錢財證明文書,讓岑嫵當面接受。
“嫵姐。”理解到這個舉措包含的深刻意義,許淳漾忍不住的勸岑嫵不要接受。
千萬不要接受,那些不是錢,是債。
岑嫵明明可以輕輕鬆鬆的過自己的人生,為何要來管這家人的死活,往昔他們錦衣玉食,坐吃山空的日子都過去了,在那些日子裡他們又何曾想起過岑嫵的安危。
“嫵姐,今日我們出來不是說要去看一個時裝布料廠,時間很緊,我們趕快走吧。”
岑嫵上學時一直勤奮好學,從國內頂尖大學杭大念藝術設計畢業,錦心繡口,才華橫溢,靠什麼都能營生,就算靠一副清豔貌美皮囊都能在頂級時尚圈待價而沽。
為何要幫忙這個行將就木的老太太處理這些快爛成渣的茶葉生意。
放著光鮮亮麗的國際時尚超模不做,來當銅臭味滿身的茶鋪老闆娘。
真是瘋了。
能幫忙岑老太太把這柄玉如意拿回岑家已經是仁至義盡,別忘了一年前,初來港島的岑嫵是被這家人欺負去倫敦的。
“嫵姐,走啊。等會兒岑大小姐跟她母親肯定還會再來看望老太太,我們既然有事,就不要再多做打擾。”
許淳漾很著急,她真的不希望岑嫵選這一條路。
岑嫵沉吟片刻,拾起桌上的茶盞,抿了一口,品出還是那個雨天她獨自來這裡探望吳馨利時喝到的茶。
君山銀針,文成公主出嫁的時候帶它入藏的金鑲玉。
“二小姐,沒有人逼你,但是老太太的確在一年以前就已經做好準備,要把這些賬本跟地契交給你。”
於媽聽出貼身小助理瞎叫喚讓岑嫵快走的目的,是不想讓岑嫵接這個家。
然而岑嫵在經過深思熟慮後,還是伸手接過那些賬本跟地契,房契。
她想得很清楚的告訴岑老太太:“一年時間,我幫忙打理岑家的茶業生意回正軌。條件是一年後,岑家把陸家的聘禮全部退回,屆時我願意嫁給誰,就嫁給誰。岑老太太之前允諾過我,如果我幫忙,聯姻之事就可作廢。”
“好。”吳馨利一口答應,激動得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