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許只是人家放錯了地方,遲早我要還給他的。”
柳茹萱嘖聲,“這個周聞是那個滬市星光盛典上那個主辦方的周家繼承人麼?”
“……不是。”岑嫵慌忙否認。
“哦,我還以為是呢,要是是的話,那起碼得有老長的故事要講了。”
見岑嫵陷入深思的模樣,柳茹萱拽岑嫵出門,“別胡思亂想了,你還是陪我去逛街吧。逛街解千愁。”
春天週五的天光特別晴朗,去市區溜達了一下午,岑嫵的耳朵被柳茹萱吵得嗡作響,只想靜靜,於是跟柳茹萱說,她家裡有事,週末要回去住。
渣男臉
到家是傍晚五點。
小姨馮燕珍又跟人在客廳裡搓麻將,岑嫵開門進去。
聽到門的響動,四個中年面孔齊刷刷的朝她看來,岑嫵拿著手裡的紙袋,放到小姨身邊。
“小姨,下午跟同學去逛街,給你買的。”她每次回來,總會給馮燕珍帶東西,有寄宿在這裡,她特別不好意思的自覺。
馮燕珍還沒伸手接,坐她旁邊的牌友倒替她接了,還幫她開啟來,因為那口袋上有奢品店的logo。
這群中年太太時常來馮燕珍家裡打牌,馮燕珍以前在杭城一個縣城裡開超市,過的是苦日子。
這兩年,才靠丈夫在工地上包建築工程賺了點錢,到杭城來買了房子,她那個十七歲的兒子也轉到城裡來上了高中。
這一幫牌友都是她新搬來後結識的,還以為馮燕珍福氣好,一女一子,結果大的那個是她侄女。
說是她姐姐跟人沒結婚生下的孩子,講得難聽一點,就是私生女,沒人要,只能跟著馮燕珍過日子。
“哎呀,這是愛馬仕的絲巾啊,一條好幾千塊呢。居然被你侄女拿來送給你,馮燕珍你福氣可真好!”馮燕珍的一個尖臉牌友尖聲叫起來,譏誚得很。
話裡含著的意思是那絲巾是假的。
岑嫵領悟到了,倒也不辨別,輕言細語的說:“各位阿姨你們好好玩著,我先回房間去,我的設計作業還沒寫完。”
等她回房間之後,三室一廳,總共180平米的房子算是一線城市的大戶型了,可是其實也只是一個小空間,就算關上門,屋外那麻將桌上的喧鬧還是傳來得很清楚。
幾個中年太太嘴碎得很,又湊在一起說岑嫵的長相,學業跟將來,狠狠嘮叨了一陣,話題又回到那條絲巾上。
終於有好事者將紙袋裡的收銀憑條翻到了,岑嫵的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