嫵望了男人一眼,軟聲說:“運氣而已。”
“那願意跟我去兜風嗎?我車開得挺爛的,不嫌棄就來。”周聞徵求女生的同意,要是她不想去,就算了。
猶豫了片刻,“……要去。”岑嫵回答。聲音細得像蚊子叫,但是周聞還是聽見了。
“好。”周聞滾動如玉般冷白的瘦突喉結,菲薄的唇笑著輕吐一字。
那麼久的時間不見了,從來不給其他女人坐的副駕駛座,似乎一直在為岑嫵虛位以待。
凌晨,幾輛天價超跑轟著油門,從凝糖夜店門口依次駛走。
肖寄帶著自己的一幫公子哥兄弟們,載著各自的嬌媚女朋友,繞西城僻靜的城牆門出去,攀到山道上縱情聲色。
岑嫵最後才走出去,周聞站在他本來開來西城的那輛黑色g500邊上等她。
骨節分明的長指裡夾著煙,夜店的霓虹招牌照亮他眉角那道疤痕,岑嫵想起這疤痕是怎麼來的,深呼吸著走到他面前。
“好久不見。”岑嫵應景的想起四個字,久別重逢。
“剛才在包廂裡怎麼一直裝不認識我?”周聞問。
“一下沒認出來,他們說你是港城貴公子。”岑嫵撒謊。
“還不是跟以前一樣。”周聞很痞很拽的評價現在的他。
撣了撣手裡的菸灰,周聞沉色道,“怎麼跑這麼遠來,一個女生,太不安全了。”
岑嫵回答:“要開學了,抓緊時間到處走走。”
“什麼時候開學?”周聞問。
“就,就明天早上。”岑嫵回答。
周聞嘖唇,笑出了聲,“你這幾天住哪裡?現在趕緊回去拿東西。”
現在這麼晚了,她還沒回到杭城,西城跟杭城距離一千多公里,她要是起心,下午就該買機票回杭城去。
是什麼耽擱了她的行程。
周聞覺得應該是肖寄今晚這個慶功會上有抽獎活動。岑嫵在覬覦這個晚上的獎品。
“幹嘛要拿東西?”岑嫵不解的問。
“我馬上送你回學校。”周聞說。
“那麼遠,你開車?”岑嫵不可置信。
“不然呢,我也不會開飛機。”周聞示意岑嫵上車。
這個晚上,周聞缺席了肖寄給他安排的賽車狂歡,他那輛剛從義大利運來的定製款帕加尼,周聞壓根兒沒興趣摸方向盤。
後來肖寄一幫人翹首以盼的等他,他的人卻直接消失不見了。
肖寄給他打電話的時候,他已經在高速路上,路過一個服務區,他把車開進去,到裡面通宵營業的超市買東西。
岑嫵白天穿高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