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師父,明天就是與佛門的論道佛法之日,師父可有把握取勝?”
深夜。
道觀中。
三尊用鑽石黃金打造的三清神像,已被請進了新道觀中。
還別說這三尊神像,看起來那叫一個闊綽奢華。
在燈光的照耀下,閃閃發光,那叫一個金光燦爛引人矚目。
也不知道三位祖師爺,在看到這一幕。
會有怎樣的感想?
祖師爺的感想不知道,但陳玄的感想那叫一個滿意。
對此還拜了好幾遍。
上輩子就沒拜過這麼高階的祖師爺。
看著正在打坐中的師父,明天就到了與佛門約定的日子。
法帖他也早下了,佛門那邊也接了。
師父說的也很霸氣,但他這個心就始終無法放下。
“為師並沒有必勝的把握!”
打坐中的陳玄,搖了搖頭。
“啊!”
馬芸驚叫了一聲。他原本以為師父會一如既往的信心滿滿,拿捏一切。
萬沒想到,會給出這樣一個回答。
隨即陳玄緩緩的睜開了雙目。
“你是想問,為師既然沒有必勝的把握,卻為何還要如此?”
“嗯!”
馬芸點了點頭,算是預設。
不錯,這正是他想問的。
以他對師父的瞭解,一件事要麼不去做。
要麼做了,那必然是有萬全的把握。
況且如今新道觀已經建成,收徒也近在咫尺。
萬一真的輸了,那這對於道門的威望,屬實是一個致命的打擊。
他不相信,師父會不清楚這一點!
“你的擔心,為師能夠理解,但這佛門的所作所為,已經觸動了為師的底線,這一次即便為師不去主動找他們的麻煩。你當真以為他們能讓我們安心收得了徒?”
原來如此!馬芸瞬間明瞭。
說的也是,連修建道觀,佛門也是百般阻撓。
更別提要招收弟子了。
佛門肯定會從中作梗。
只是這樣一來,師父所要面臨的壓力屬實太過巨大。
“師父弟子屬實慚愧!不能為師父分憂!”
撲通一聲!
馬芸直接跪倒在地,身為師父的首席大弟子。
自己卻幫不上一點忙。
“你這又是作甚,你才剛剛築基成功,無需想這麼多,只要幫為師看好道觀,照顧好以後入門的師弟師妹們,這就是為師最大的分憂。”
“剩下的事情,一切就交給為師處理便可,你有這份心就行了。”
招收馬芸,陳玄也只是想做一個甩手掌櫃而已。
倘若偌大的道觀,交給他來打理,這還不得煩死他。
“起來吧!對於佛門為師雖沒有必勝的把握,但倘若真是不敵,也能有全身而退的把握!”
對於佛門。陳玄始終還是保持著一份警惕。
話也沒有說的很滿,畢竟他也不敢保證,那些禿驢沒有什麼後手。
聽到師父這麼說。
馬芸一顆懸著的心,算是稍微安了下來。
同時心裡也打定主意。
師父對自己恩重如山,自己日後一定要替師父好好的管理道觀。免去他老人家的一切後顧之憂。
……
一夜無話。
次日一早。
大明湖畔,就已經來了不少奇人異士。
大明湖畔,也稱為祭天之地,位於晉江市郊區。
距離攏山所在的城市之間並沒有多少距離。相距頗近。
這也是陳玄,選擇此地的緣故。省得他來回長時間奔波。
因有一湖一龍脈山巒,相互呈現合抱之勢,在風水上被稱為飛龍在天而得名。
此地周邊,不僅埋葬了眾多歷代帝王。
同時,也是歷代帝王佛道在此祭天之所。
自從那日。
陳玄對佛門下了法帖,此事不光在世俗界引起了轟動。
同時在獵妖界,也是引起了較大的轟動。
自從上蒼法則變得紊亂。
獵妖界在世俗界的活動,明顯變大了很多。
“哼!這道門一個小小的苟延殘喘之人,究竟是誰給他的熊心豹子膽,也敢挑戰整個佛門,當真不知死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