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完這話之後,洛海生真的就離開了。
離開楚家之後,洛海生並沒有忙著回家,而是去了春花家。
他深知唯有依葫蘆畫瓢地前往春花處套取話語,並將她與自己之間的交談全部錄音下來,方能確保萬無一失。
如此一來,可謂鐵證如山,即便楚明妄圖耍賴不認賬,他也無所畏懼。
就在快要抵達春花家門口時,他竟碰巧遇見了春花本人站在門外。
洛海生與春花二人平日裡時常相互調侃逗趣,甚至上次洛海生偷瞄楊春蘭沐浴時,恰巧被春花當場抓包。
那次,兩人還鬧出一個大烏龍。
那時,洛海生的頭部差點直接撞到春花胸前的雙峰之上。
更過分的是,當天洛海生還戲稱春花像只發情的母豬。
如今回想起來,還真有幾分相似之處,不然怎會與楚明勾搭到一塊兒呢?
自那次的事情之後,兩人就沒再單獨見過面。
而春花一直對洛海生將她比作母豬的事耿耿於懷,此刻遇見洛海生,又只有他們兩人,春花決定要找回場子。
春花皮笑肉不笑地說:
“海生,你這小兔崽子,今天終於讓老孃逮到你了,上次你偷看春蘭妹子洗澡,被老孃抓了個正著,你竟然還敢吃我豆腐,比這更可惡的是,你把我比喻成二爺爺家的母豬,看老孃今天怎麼收拾你?”
說完,春花就張牙舞爪地想去揪洛海生的耳朵。
洛海生抓住她的手,然後在她的翹臀上拍了一巴掌,說:
“別鬧,有正事找你呢!這件事對你來說可不是小事!”
洛海生這輕薄的舉動,讓春花心亂如麻,本來就有些不知所措。
聽了洛海生的話,她只好停下手上的動作,滿臉疑惑地看著洛海生,眨巴著眼睛問道:
“我一個村裡的留守婦女,能有什麼事找到我頭上啊?你可別拿話嚇唬我!”
洛海生把自己的臉靠近了春花的臉,在她耳邊壓低聲音說道:
“楚村長的老婆知道了你和楚村長之間的那些破事兒啦,現在他們兩口子正在家裡頭鬧得不可開交呢!
我看你平時跟我關係還不錯,所以才趕緊跑過來給你報個信兒,順便幫你琢磨琢磨接下來到底該咋整。”
洛海生說起謊話來那叫一個面不改色心不跳,這一番話說得春花不得不信。
而且,這事本來就是板上釘釘的事實,一般做了虧心事的人,心裡頭肯定會發虛。
春花當然也不能免俗!
只見春花結結巴巴地說道:
“海……海……海生,你……你一定要幫我想想法子啊,這事都是楚村長逼迫我乾的。
你想想看,他是我們村的村長,家裡面又那麼有錢,在他的威逼利誘之下,我一個普通的女人,除了答應他的要求還能怎麼辦嘛?”
這話當然也不全是假話,他們兩個人之所以會搞在一塊,肯定有一部分原因是因為春花所說的這一切。
春花此刻的心情異常緊張和害怕,她的身體微微顫抖著,嘴唇也失去了血色。
然而,與之相反的是,洛海生心中卻越發地高興起來。
他明白,只有當春花處於如此脆弱的狀態時,才能夠從她那裡獲取到更多關鍵的證據。
於是,洛海生故意裝出一副為難的模樣,皺起眉頭說道:
“這種事情本來就見不得人,你讓我如何幫你呀?”
聽到這句話,春花的淚水幾乎奪眶而出,她緊緊抓住洛海生的手,眼中滿是哀求與無助。
她用可憐巴巴的眼神凝視著洛海生,聲音哽咽地說道:
“嫂子知道你一直非常聰明,鬼點子最多。
相信你一定可以想到辦法的。
求求你了,一定要幫我!只要你幫了我,我會一輩子記住你的好,而且以後什麼都聽你的!”
此時此刻,洛海生內心充滿了得意,就像一隻偷腥成功的貓,卻又努力剋制自己,以免當場笑出聲來,好像這笑聲會驚動周圍的人一樣。
他暗自慶幸自己的計劃正按照預期順利進行,而春花已經完全落入了他設下的陷阱之中,就像一隻待宰的羔羊。
洛海生不動聲色地抓了抓頭,好像很認真的考慮這件事情,過了一小會之後,他才緩緩的開口說道:
“春花嫂子,事到如今,唯一的辦法就是把所有責任都推給楚明,你把他平時怎麼威脅逼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