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世間女子,似乎大多都對八卦之事頗感興趣,楊春蘭自然也不例外。
只見洛海生微微一笑,輕聲說道:
“你可還記得?那晚雨勢極大,本欲借宿於你家中,卻遭你驅逐出門......”
話未說完,便被楊春蘭急急打斷:
“休得胡言亂語,明明是你自行離去,怎可說是我將你趕走的!”
見她如此嬌嗔可愛,洛海生不由心癢難耐,忍不住又輕吻了她一下,方才繼續道:
“好好好,是我這呆頭鵝不解風情,那晚非但未能如願以償,真正成為一個男人。
更為可氣的是,我返回途中,雨越下越大,只得暫且在工房門口躲避片刻。
誰曾想,偏巧撞見楚明與春花嫂在裡頭行那等齷齪之事。
你是不知道呀,當時我心裡面那叫一個憋的慌,恨不得馬上回去把你給辦了。”
楊春蘭心裡暗暗嘀咕道:“哼,還不是怪你這傢伙有色心沒色膽,如果那天晚上你堅決一些,說不定人家就答應了呢。畢竟,我一個弱女子又能拿你這樣的大男人怎樣呢?”
然而,就在這時,楊春蘭卻突然在洛海生的嘴唇上輕輕咬了一口,並輕聲罵道:
“你個小色狼!”
隨後,她繼續說道:
“這個楚村長啊,真是個既好色又陰險狡詐的壞傢伙。
有好幾次,他都企圖對我動手動腳,佔我便宜。
甚至有一次,他居然還威脅我說,如果我不順從他,他就要在外面四處造謠說是我主動勾引他。
幸好,那天他剛到我家時,我就有所警覺,提前開啟了錄音機,將那段對話全部錄了下來。
最終,他只能灰溜溜地離開了。”
洛海生一聽這話,頓時怒火中燒,嘴裡不停地咒罵著:
“這個混蛋簡直是活膩了,竟敢打你的主意,看我現在就去打斷他的腿,讓他再也不敢亂來。”
楊春蘭趕緊勸說道:
“你傻呀,這種事情你如果真過去找他,那不是越描越黑嗎?你是不是想讓我在整個村裡見不得人。
再說,人家又沒對我做什麼,你這麼激動幹嘛?除了你之外,我不會多看任何一個男人一眼,其他的,更是想都別想。”
這話叫洛海生那是一個激動,抱著楊春蘭又是一陣狂親。
等他們從這個小草屋回去的時候,已經是晚上的十點多。
楊春蘭的腳已近乎痊癒,能自己行走了。
起初回去的那段路,自然是洛海生抱著她走,快到村口時,楊春蘭執意要讓洛海生放下她,自己走。
不僅如此,她還要求洛海生目送她離開後,才緩緩往回走。
好在,在村口找到了一根樹幹子,勉強能當作柺棍用,所以,楊春蘭雖然走得有些吃力,但還是成功回到了家。
等洛海生再次回家時,心裡越想越氣。
倘若今晚他沒發現楚明竟敢打楊春蘭的主意,那不給開證明的事,他也許就忍了。
可現在情況完全不同了,這個畜生竟敢把壞心思打到自己女人身上,必須要給他一個刻骨銘心的教訓。
如果自己去揍他一頓,那楚明肯定會借題發揮,自己不佔理,到頭來肯定是兩敗俱傷。
這樣就太不划算了,尤其是在即將入學的關鍵時刻。
如果真因為這件事而讓自己無法順利入學,那可就虧大了。
思來想去,洛海生覺得還是先讓楚明把證明開給自己,其他的事,以後再說。
此時,他已經想到了辦法,雖然不怎麼光彩。
不過,對付楚明這樣的人,也沒必要講什麼光明磊落。
他下定決心,次日就用楚明和春花嫂子的這層關係來要挾楚明。
他百分百地堅信楚明一定會屈服,畢竟春花嫂子的丈夫是楚家人,論輩分還是楚明的侄子。
這件事一旦洩露出去,楚明還怎麼在人面前抬頭?
而且,春花嫂子的丈夫在村裡是出了名的狠人,要是讓他知道這件事,肯定會和楚明拼命。
想到這些,洛海生的嘴角微微上揚,臉上竟然露出了一絲狡黠的笑容。
恰巧第二天,村裡有一戶人家辦喜事,這種場合,身為村長的楚明必然會出席。
到時候自己可以先找他談談,只要這個老傢伙還敢用今天白天的態度對待他,那他就要讓這個老傢伙名譽掃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