樣的裝備差距,別說兩萬人了,就是五萬、八萬......
那不還是一群烏合之眾嗎?
一甲頂三弩,三弩下地府。
人臣私蓄甲冑三副,便已是死罪了......
可這幫叛賊手裡都多少副了?
三十副?
三百副?
是三千副了!
若是再當這幫黃巾賊只是簡單的吃不起飯的農民作亂。
只怕亂的......就不僅僅會是一個岐州了!
女帝緩緩坐起身來,袖袍一甩,美眸冷冷的掃過朝上眾臣,開口問道:
“兵部尚書何在?”
兵部尚書見被點名,心中苦笑一聲,趕忙站了出來,跪倒在地:
“臣在。”
顯然,他也是接到了為何府兵們會戰敗的訊息了。
自岐王死後,兵部已經是除了鹿鳴軍外,總督天下軍務了......
此時出現這樣的岔子,那他這個兵部尚書,自然難辭其咎。
女帝伸手,接過李秀衣雙手呈遞上來的密信,將它扔了下去。
同時,冰冷的聲音在這座廣闊的大殿內響起:
“你自己看看吧。
“想好了!便給朕一個交代......”
聽到此話,兵部尚書心中一沉,也不去接那密信,只是一個勁兒的跪地磕頭,試圖將自己撇乾淨:
“陛下,臣雖是兵部尚書,但府兵一事,確實不關臣的事啊.......”
女帝簡直都要氣笑了:
“你是兵部尚書,我大周軍隊內部出了問題,不關你的事,難道還要賴在朕的頭上嗎?”
“是岐王!哦不,是路賊啊陛下......”
兵部尚書連忙抬頭,推脫道:
“昔年路賊在時,大周的軍務全在他一人手中掌握,兵部雖在,但卻要被束之高閣。
“臣這個兵部尚書不僅沒有一點對鹿鳴軍的指揮權,甚至就連各地官兵都調動不了,實是個擺設啊陛下。”
聞言,女帝眯起了眼,淡聲道:
“路滄瀾?
“哼,又是路滄瀾......
“路滄瀾都死了多久了?你竟然還能將罪名推到他頭上?
“難道朕這段時間沒有賦予你兵部應有的權力嗎!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