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代表了路蒼瀾的想法?
索性便問道:
“她怎麼說?”
藝心早已想好,井井有序的答道:
“回太后,趙校尉說大帥自有決斷,無需太后掛心。”
聞聽此話,慕容世嬿與華玥溪倒還好,兩人都覺得沒什麼。
畢竟她們是知道路蒼瀾身份的。
這位昔日名震天下的岐王殿下無疑是打仗的好手,如何排兵佈陣也確實不需要她們去置喙。
但有人不這麼想啊!
回想起自己去時,趙鹿泉那般漠然作答的神態,藝心便恨不得牙都要咬碎了。
同樣都是習武的女子。
為何她就能上陣殺敵,跟著連破魏境十餘城,成為被人津津樂道的女將軍?
自己偏偏就要低人一等,只作為隨時可以被倒賣的武婢?
就因為那個男人的賞識嗎?
強烈的妒恨心裡讓藝心逐漸扭曲了起來,忍不住說道:
“啟稟太后,奴婢以為,此行去往行營,發現大帥他......”
“他什麼?”
“發現大帥他,或有反心!”
“嗯?”
此話一出,莫說慕容世嬿手中捻子的動作一頓。
就連帶對座的華玥溪都忍不住抬起頭來,目光冷冷的掃視著她。
藝心趕忙將頭更低了,但話語不改,仍硬著頭皮說道:
“太后,大帥畢竟只是個外人,驟立戰功,又手握大軍,難保不會橫生什麼異心。
“這次就是個例子,奴婢是太后您派去的,他卻......”
“你跟在哀家身邊多久了?”
話音未落,慕容世嬿便開口打斷了她的話。
藝心一怔,不知道太后為何要這般問,但還是下意識的答道:
“回太后,自您入住燕宮後,奴婢便一直在旁侍奉。”
“是嘛......”
慕容世嬿也不去看她,只是輕輕落下一子,語氣聽不出喜怒的說道:
“既然都這麼久了,那哀家竟不知,你何時也學會搬弄口舌是非了?”
藝心一聽這話,瞬間如墜冰窟,趕忙俯首在地:
“太后息怒。
“奴婢只是,只是......”
“你只是什麼不重要,哀家也不關心。”
慕容世嬿一甩袖袍,淡淡的說道:
“來人啊。”
身後數名武婢聞聲上前:
“太后。”
“既然不會說話,那便將她拖下去,把舌頭割了吧。”
“是。”
“太后、太后......”
還不待藝心求饒,武婢們便一步上前,合力將她捂嘴擒下,拖了下去。
慕容世嬿又轉過頭來,緩緩起身,鳳眸淡漠的掃過在場所有宮人,氣場十足。
宮人們紛紛將腦袋垂的更低,根本不敢大聲呼吸。
慕容世嬿這才淡淡的開口道:
“曉喻各宮,日後若是再敢有背後議論先生不是者,先讓她好好想想自己有幾個舌頭。”
“是。”
“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