望著銅鏡裡的自己。
衛九歌感覺好像既熟悉,又陌生。
熟悉的是,這依然還是自己。
可陌生的是,原來自己已經許久不曾這般用過心了......
也對。
都說女為悅己者容。
這天下之大,除了他,卻也沒人再值得自己這般傾心相付了。
衛九歌自嘲的笑了笑。
明明是在赴死,可絕色的容顏之上,卻沒有絲毫畏懼,有的只是坦然與會心。
時隔這麼久。
終於......
又是能再見到他了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