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幻覺？
我疑惑的看著李思妍：“可我看你剛剛的樣子，確實是陷入幻境了呀。”
李思妍深吸口氣，說道：“我的意思是，那雖然是幻境，但卻預示著將來。”
預示著將來？
我驚道：“怎麼說？是李家老祖的記憶裡面，有關於這迷陣的資訊？”
李思妍搖頭：“只是我的個人猜測。”
我鬆了口氣，同時不自覺的看了眼姜小四。
姜小四一臉輕鬆愜意地斬殺著從竹林頂端跳下來，想要攻擊我們的猴子。
這些猴子眼睛通紅，額頭上一個血字：死。
此時，死猴已經堆了一地。
可仍有猴子從竹林頂端跳下來。
也仍有猴子在竹林頂端移動而來的聲音。
似乎，無窮無盡一般。
迷霧籠罩著竹林，我抬頭看著竹林頂端。
我總感覺，上面還有別的東西，奈何視線被濃霧影響，什麼也看不見。
就只能看見一隻只猴子跳出來。
看了一會兒，我驚道：“這些猴子怎麼長得一模一樣？該不會是什麼幻術吧？”
李思妍聞言，仔細看了片刻，也驚道：“真的一模一樣！”
這時，陳婷忽然輕哼了一聲。
我忙看向陳婷，見陳婷臉色煞白，豆大的汗珠在她額間流下。
她的神情看上去很痛苦。
而且，她的表情時而興奮，時而痛苦。
我皺眉道：“陳婷有心魔！”
李思妍鄭重點頭，看向我，問道：“要不要干預一下？”
我搖頭：“不用，干預她只能讓她暫時戰勝心魔。”
李思妍點了點頭，又細心觀察起了猴子。
片刻後，李思妍驚道：“這些猴子是真的，不是幻覺！”
這就奇了，這世上怎麼可能有這麼多一模一樣的猴子？
相似到根本找不到任何不同的地方。
過了好一陣兒，姜小四都殺得不耐煩了，猴子還在無窮無盡一般從我們頭頂落下來。
我們的衣服已經被猴血浸染得有些溼了。
沒完沒了了？
我皺起了眉。
忽然，陳婷慘叫了一聲。
我急忙一看，陳婷睜開了眼睛，眼神木訥。
“陳婷！”我擔憂道，“你還好嗎？”
陳婷木訥的眼光移向我，顫聲道：“我看見了我的未來。”
我頓時滿心疑惑。
為什麼陳婷和李思妍，都會認定經歷的幻境，預示著未來？
我那幻境中，全世界都成了焦土，屍堆成山，血流成河，那是未來？
不可能！
我怎麼可能和那個人為敵？
絕不可能！
我沒問她們二人經歷了什麼幻境，說道：“這竹林明顯是個迷陣，或者說初到臥龍山時看到的山路景象是個迷陣，咱們快想辦法走出竹林去。”
我話音才落，不知道為什麼，濃霧，散了！
而且，竹林頂端不再有猴子跳下來攻擊我們。
我抬頭一看，竹林頂端竹葉茂密，只看見一顆竹子上，掛著一隻猴子方才那種猴子。
只有一隻！
其它猴子呢？
應該還有很多才對！
怎麼不見了？
就算竹葉茂密，也不至於只看得見一隻！
而這猴子，也和剛剛的猴子一模一樣，但好像又不一樣。
觀察了幾秒，我知道了哪裡不一樣了！
是眼神！
剛剛那些猴子，眼神兇悍。
但這一隻，眼神裡有笑意。
姜小四指了指那猴子，又指了指自己的右手。
在姜小四的右手指間，劍氣隱現。
我搖頭。
姜小四點了點頭，收起了劍氣。
那猴子見此，竟然真的衝我咧嘴笑了笑。
而後，猴子往上攀去，消失在了茂密的竹葉間。
“刷刷”遠去，這是猴子走了？
這就走掉了？
那這些猴子為什麼攻擊我們？
又為什麼忽然停止攻擊？
是因為竹林迷霧退散？
迷霧退散的契機又是什麼？
我滿腦子疑惑間，李思妍驚道：“姜四哥哥，快看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