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不是因為我修煉的是《隱龍經》,需要隱藏氣息和身份,我一定當場就拆穿了這李大師!
就他那點水平,也敢班門弄斧,上躥下跳的。
但是,我的《隱龍經》還未大成,我還是不要當眾戴上銀狐面具,暴露我“隱龍大師”的身份為好,以免影響了之後的修煉。
我轉頭看了看陳貴,語氣平和的問:“陳伯父,你也是這個意思嗎?”
陳貴的臉上露出幾分為難,也不知這份為難是真是假,說道:“四兒,你和小婷是有婚約不錯,但當年你爺爺也說過,你們姜家是要用風水術保我們陳家大富大貴的。現在陳家的風水陣出了問題,你如果沒辦法解決,那可就是姜家沒能履約了……你說,你姜家都違約了,我還怎麼把小婷嫁給你啊?”
這意思,也是要我解決不了就滾了唄?
這陳貴也夠不要臉的,陳家因為我姜家,富貴了二十年,他這一句話,就給否定了!
你都成西京首富了,還敢說姜家的諾言沒有兌現!
這簡直就是無賴!
再說了,婚約上白紙黑字寫著呢,只保陳家富貴二十年。
二十年後,陳家就得如約把陳婷嫁給我,屆時不管陳家有多少富貴,都得交到我這個女婿手裡,就是我姜四的富貴了。
這是爺爺當年就和陳家約好的,陳家的富貴,是爺爺留給我的。
現在陳家又要賴了婚事,又要留住富貴,天底下哪有這麼便宜的事?
沒等我說話,李瓊卻是又開口了:“怎麼?不敢啊?想想也是,你才跟著姜九學了多久啊,當然是不敢和李大師比的。再者說了,姜九說不準也是徒有虛名的傢伙,我們陳家的富貴,也許和他一點關係都沒有。”
我只覺得一陣怒火自胸口燒到眉心!
說我就算了,還敢這樣說爺爺!
我爺爺的本事,你們陳家是最清楚的,如今卻敢如此口出狂言。
我不能任由我爺爺的名聲被他們如此汙衊!
“好,可以。”
我看向李大師:“要是你能解決陳家的風水問題,我就主動退婚!”
我這話一出,陳貴夫婦和李大師都是一臉喜色。
李瓊滿意了,笑呵呵的開口:“這就對了,識時務者為俊傑嘛,等退了婚,我們陳家不會虧待你的。回頭我給你幾千塊錢,算作補償吧。”
幾千塊錢?臉都不要了!
我沒接李瓊的話,轉而看向李大師:“可是……如果李大師修不好陳家的風水局呢?”
李大師趾高氣昂道:“不可能!”
“萬一呢,既然是做賭,那不是應該我們雙方都下注麼?”
李大師冷哼一聲:“也好,這樣吧,如果我修不好陳家的風水局,那我以後就再也不用風水之術,要是我修不好,而你修好了,那我李義就拜你為師!我無論在哪裡見著你了,都叫你一師父!”
我現在才知道這李大師是叫李義。
“好,一言為定,我等你賭輸了拜我為師!”
想到李義輸了之後下跪磕頭拜師的場景,我爭強好勝的心再也壓不住了。
就這樣,我和李義定下大賭。
陳貴和李瓊看我的眼神,則瞬間變得像是看傻子一樣。
顯然他們一點兒也不覺得我會贏。
……
吃完飯,李義以李家風水之術不外傳的理由,把我從裡面趕出來,自己帶著一幫工匠在裡面鼓搗。
對他這番操作,我嗤之以鼻。
玉壺聚財陣都看不出來,還敢誇下海口修復這風水陣,不自量力。
就憑李義的道行,我不看也知道,他大概是要用鐵絲、鐵釘什麼的,把槐木重新釘起來就算完了。
五行相生相剋,鐵釘屬金。
照他這法子,陳家僅剩的一點氣數也得被他折騰個七七八八。
我都不用怎麼做,不出三天,我斷定陳貴就得來求我。
這三天裡,我可以趁機調查點別的事情。
這第一件,就是陳家大院人工湖裡的那個亭子。
我每次說到亭子的時候,陳貴的表情就很不對勁。
那亭子下的邪祟,大機率是和陳貴有關的。
那邪祟不除,在之後的風水修復過程中,是很大的變數。
所以,我得先查明那邪祟的底細,之後才有更好的應對方法。
至於這第二件事,那就是查明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