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人怒氣衝衝的朝我吼完,轉身拿過一旁的包,摸出100塊錢塞進我手裡就把我往外推。
“走走走!這100塊夠了啊!”
100塊和5萬塊,這算什麼?
“錢是沒有更多了。”那女人說著上下打量我,然後動起手來。
她捏捏我的胸膛,動動嘴唇露出一個笑來:“或者你今晚別走了,留在這兒陪我一晚上,明兒我就給你包個300塊的紅包?”
那算了吧。
倒不是我眼光多高,主要是怕死。
睡完那一覺,下一秒就被雷劈了,這多不值當。
不過……那五萬,遲早我還是要的,但不是現在。
讓人撕個符紙就換個五萬,換了誰可能都不大樂意給。
我也不是獅子大開口的人,爺爺說過,做我們這行的,有得必有失,做多大的事收多少的錢,這是規矩。
五萬塊錢換她一條命,她是絕對不虧的。
鬼掐筋這事不是撕個靈符就能解決的。
鬼掐筋一旦出現便是不死不休,撕催靈符只是第一步,真正難的是第二步,對付那個邪祟!
“砰!”
那女人在後面重重把門關上。
我無奈地搖搖頭轉身回去。
她還會去找我的。
……
我回到家時爺爺已經在家了,正坐在椅子上吧嗒吧嗒的抽旱菸呢。
“回來了。”
爺爺突然壞笑,有些為老不尊的問道:“怎麼樣,那女的好不好看?火不火辣?”
我有些無語。
早些年的時候爺爺不這樣,端著爺爺的架子,還是個正經的爺爺。
近幾年來,我長大後才發現爺爺鬧得厲害,六七十歲的老人了,在他孫子我面前講話完全忘了自己爺爺的身份,過分得很。
“事情還沒解決,她明天還會來的。”
“你能解決的。”爺爺突然站起來,肯定道。
爺爺伸手摸摸我的頭,有些欣慰的感嘆道:“我們四兒終於長大了。”
不知道是哪句話觸動了爺爺,爺爺拉著我說了好多話,說曾經,說回憶,說未來……
我感覺有點奇怪,爺爺今天話特別多。
可我也沒多想,老人嘛,話多,總是重複著說一些相同的事,不是因為怕別人忘了,是他自己忘了……
爺爺老了,我也快二十了。
如果我不能成功“渡劫”,說不定會在爺爺面前被雷劈死。
那場面想想就……
……
夜裡,我睡得迷迷糊糊,突然傳來一陣“砰砰砰”的敲門聲。
我起來開門,門外站的果然是那個女人。
她氣喘吁吁的,臉色漲紅,滿頭大汗,顯然是慌忙跑過來的。
她一見了我就花容失色的撲過來。哀求道:“大師,快,快救救我!”
說完她一把扯下襯衣的領口,露出大片白嫩的胸膛。
那個青黑的手印又往下移了幾分,已經接近她的心臟了。
如果那個手印落在她心臟上,她就沒什麼好活了。
“大師,你不是說事情解決了嗎?為什麼那東西晚上還來?”
“黃符的事情是解決了,可是你房子裡……”
那女人像是想到什麼可怕的東西,渾身哆嗦一下,然後又撲過來抱我。
我急忙躲開,那女人撲了個空,索性趴在地上哀嚎。
“大師,說好的,五萬,這次我一分都不會少你!你快救救我!”
“要加錢。”事情又比我之前想的複雜了一點,當然得加錢。
這次女人倒是答應得爽快:“好好好,加錢!錢不是問題,求大師救我!”
我再次轉身拿跨包:“走吧,這次你可別賴賬。”
“好好好,錢一分都不會少。只要大師幫我處理乾淨那東西。”
我們打了輛車,返回那公寓大樓。
我進屋一看,那兩根柱子上的東西已經撕得乾乾淨淨了,催靈符是沒有了,這房子裡卻又出現了些別的東西。
我眯著眼睛,用第三望氣術往裡看就見房子的西南角有一團黑影一閃而過。
果然有邪祟被困在了這屋裡。
我吩咐那女人:“美女,麻煩你躺到床上去。”
那女人抬眼看我,拋了個媚眼嬌滴滴的開口:“要脫衣服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