韓瀟眉頭微皺,面帶冷色。
此行,韓瀟只為戴維一人前來,而今事情做完,韓瀟本想離開,不殺其他人。
沒想到韓鈺還不樂意了。
他有什麼可不樂意的?
韓瀟冷笑一聲道:“不可能活著離開?就憑這些臭魚爛蝦,也配?”
臭魚爛蝦?
韓鈺雙眸之中充斥著殺意,一聲冷笑。
當真是傲慢無人。
“那你大可一試!”韓鈺冷聲道。
篤篤。
眾人面帶不屑的打量著韓瀟,雖沒有搞清楚韓瀟究竟是怎麼對戴維動的手,但無非也就是下毒之類的小手段。
他們可不相信會有什麼無聲無息取人性命的招式。
敢說他們是臭魚爛蝦,倒是要領教一下,韓瀟究竟有何不凡。
一時間,殺意瀰漫開來。
“幹什麼,幹什麼呢!聚眾鬥毆,還有沒有王法了!”
就在此時,一道充斥著怒意的聲音傳來。
緊接著,一行身著戎裝之人迅速趕來,將所有人團團圍住。
韓灝慌忙走上前去,激動道:“武局座,您可總算是來了,再晚來一點,就出人命了!”
來人正是治安局局座武治。
武治並未理會韓灝,視線落在了韓瀟身上。
怎麼可能!
剛剛武治接到韓灝的電話,說有人在韓家鬧事,希望他過來處
理一番。
韓家畢竟是國都有名望的大家族,武治也不好拒絕,便帶隊趕來,卻沒有想到,韓瀟竟然也在這裡。
武治瞬間反應過來,冷聲道:“韓家之人越來越過分了,竟然敢聚眾打人,眼裡還有法律嗎?”
打人?
此話一出,眾人冷眼掃過武治。
是不是眼瞎。
分明是韓瀟先當眾殺人,他們是反抗的人,什麼時候變成他們的錯了?
韓鈺冷聲道:“武治局座,我知道你與韓瀟相熟,但不至於如此偏袒吧,分明是他來韓家鬧事,我等只是反抗罷了!”
“是嗎?可韓灝並不是這麼說的!”武治若有深意的打量了韓灝一眼,淡然道。
不是這麼說的?
韓鈺雙眸之中充滿了驚訝,不可置信的打量著韓灝。
難不成,當著外人他還要向著韓瀟?
韓灝低聲道:“武局座,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,你將韓鈺帶走吧,該怎麼罰怎麼罰,我絕無怨言!”
“多謝配合。”武治輕聲道。
韓灝一臉無奈的搖了搖頭。
自己可算是在救韓鈺。
戴維已經死了,韓鈺再招惹韓瀟,不僅自己也會死,甚至還會連累到整個韓家。
倒不如讓治安局將其帶走,關個十天半個月的。
到時候,此事風波已經過去,韓
瀟必不可能追著不放,在拘留所之中,韓鈺也可以好好的冷靜一下。
一舉兩得。
希望韓鈺能明白自己的良苦用心吧。
唰唰。
武治拿出了手銬,扔到了韓鈺面前,輕聲道:“你聽到了,是你自己跟我們走,還是讓我親自出手呢?”
走?
韓鈺緊盯著地上的手銬,緩緩撿了起來。
冰冷的寒意讓韓鈺久久說不出話來,這便是家人嗎?這便是自己的親叔叔嗎?
憑什麼!
同樣是出手,為何自己要被抓到治安局之中,韓瀟就可以平安無事。
況且,剛剛韓瀟還出手殺人了。
韓鈺冷聲道:“好好好,我認了,抓我可以,但爾等是不是也要抓韓瀟?”
“為何?”武治饒有興致道。
韓鈺憤怒道:“因為他殺人,不知道這個理由夠不夠!”
殺人?
武治的目光下意識落在了戴維的身上,一聲嗤笑。
“爾等親眼所見韓先生殺人了嗎?”武治玩味一笑道。
親眼所見?
說話間,眾人愣住了,不知道該怎麼回答。
所有人都知道戴維的死與韓瀟絕對有關係,但,沒有一個人敢說,戴維之死就是韓瀟所為。
沒有人知道韓瀟是怎麼做到的。
武治不屑一顧道:“看來是沒有證據了?治安局會調
查此事,至於如何調查,與你們無關,你們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