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們籌到錢,再寫信給盼兒,就收不到回信了,從此杳無音訊!妹夫,你現在竟然還好意思說!”
葉盼兒聽完這一長串話,目眥欲裂,用眼神惡狠狠的瞪著葉皎月。“你胡說些什麼!”
葉皎月撇了撇嘴。“我可沒胡說!當年的那些信可還在呢,至於嫁妝的事兒,周圍的鄰居們都可以作證!”
“那時候你回來要嫁妝,大傢伙都是見證人!”
看著葉盼兒鐵青的臉色,葉皎月嘴角翹了翹。
之前不是還口口聲聲說是我們這些人沒有給錢,害得她耽誤了最佳治療時間嘛,既然這樣,那就說出來看看到底是誰的錯!
霍庭軍只覺得臉上臊的慌,看向葉盼兒,臉色冷了下來。
“我記得娘不是說過給了你66塊錢的彩禮嗎,怎麼變成一分錢都沒有了!”
葉皎月用同情的眼神看向了葉父,語氣嘲諷的說道:“原來是有彩禮的呀,那盼兒怎麼說沒有,還寫信回來哭窮!”
“不會是不想把彩禮給爸爸,所以才故意這樣說的吧?”
葉盼兒氣急敗壞的吼了聲“你閉嘴!”
隨後,她抓著霍庭軍的衣服,語氣焦急的道:“庭軍,你聽我解釋,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!”
“不是哪樣啊?”葉皎月煽風點火的道。
葉盼兒轉頭又瞪了過去。“你能別說話了嗎?”
葉皎月雙手叉腰,瞪大了眼睛與她對視。“你是誰呀,憑什麼你不讓我說話,我就不能說了,我偏要說!”
“你!”葉盼兒氣的拳頭都捏緊了。
“我現在沒時間理你!就算你再見不得我好,看在爸的面子上,也不用這樣落井下石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