時犧牲了，他的戰友只帶回來一個撥浪鼓。這個撥浪鼓，是買給一歲大的兒子的，也就是那位小姑娘的父親。”
李銘說起來比較拗口，不過大致意思蕭楚河已經聽懂了。
這是王山越兒子的遺物，非常有意義。
只是眼前這個人，既然知道這撥浪鼓的意義，卻一臉的不關心，甚至匣子裡只有撥浪鼓，讓他非常失望。
就在這時，他試探性的問蕭楚河道：“老爺子有沒有跟你……提過什麼？”
“沒有。倒是跟我開了一個玩笑。”蕭楚河說道。
“什麼玩笑？”他緊張的問道。
蕭楚河說道：“王老說，他其實就只會摩柯指跟大力金剛拳，我說不信，他只是一直衝我笑。”
李銘大失所望的說道：“看來，老頭子是怕我們三個太強了，
沒打算傾囊相授。”
蕭楚河問道：“我們三個？”
“哦，還有一個就是他玄孫，小姑娘的大哥。名叫王絕塵，現在他在擔任老爺子之前的職位。”李銘解釋道。
蕭楚河對他有些反感，說道：“其實我覺得老爺子說的是真話。”
“你不懂，他的厲害，我是親眼見過的。”李銘說道。
蕭楚河不想再跟他爭論下去，沒有任何意義。
王老即便還有真本事，想要傳授給誰，那是他的自由。
他就連親玄孫都不傳，傳給你一個侄兒？
而李銘之所以說的這麼篤定，就是因為當晚，王山越跟小沙彌交手之時，他就在暗處。
只可惜，他並沒有出手相助，他就是等待著王山越油盡燈枯。
這一年多以來，他趁著王山越身體不行，每天都跟親兒子一樣鞍前馬後。
若不是親眼見過王山越出手，他還真信了王山越經常掛在耳邊的玩笑話。
這個玩笑，不僅對李銘說過，對王絕塵說過，現在又對蕭楚河說過。
只不過李銘不知道的是，他們三個人，三種答案。
不是嘴上怎麼說，而是王山越看他們的眼神散發出來的第一感覺。
那一瞬間，誰都不會騙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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