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德海有些惱火的皺起了眉頭。
只是當著蕭楚河的面他不好發作,便找了個藉口將秦煙兒叫到外面,問她是怎麼回事。
秦德海問道:“我們秦家以前的確和他有點過節,但你三叔都不計較了,還想與他交好。你為何要擺出這張冷臉?”
秦煙兒道:“爸,我很討厭他。如果不是你硬要叫我來,我根本不想和他坐在一張桌上吃飯。”
秦德海皺眉道:“你那次去江海,究竟發生了什麼?他是打過你還是罵過你?”
“爸,您就別問了。”秦煙兒顯得有些不難煩:“您沒經歷過那些,是無法感同身受的。”
“未經他人苦,莫勸他人善。總之我很討厭他,當然我知道自己惹不起他,我躲著還不行嗎?”
秦德海沉默了一會兒,這才說道:“人家有鎮北王做靠山,你沒看譚正明和他女兒對他是什麼態度?老譚只差沒明說要送女兒了。”
秦煙兒哼了一聲沒說話。
秦德海叮囑道:“你放心,我再不濟,也不會想著把乖女兒就這樣送出去。”
“不過你要記住,你對他有再大的意見也得憋在肚子裡。千萬別壞了我們秦家和他的交情,懂嗎?”
秦煙兒道:
“我懂,還有事嗎?”
秦德海嘆道:“罷了。你板著臉留在這裡也沒用,你還是去找那群小姐妹吧。”
“爸,太謝謝你了!”秦煙兒一下子開心起來,毫不猶豫的離開了這裡。
秦德海無奈的搖搖頭,回到包廂之中,說是秦煙兒身體不適,先回去休息了。
眾人也沒有過多理會什麼,繼續吃飯聊天,一個小時後,飯局結束,賓主盡歡。
秦德陽提議去搞些娛樂活動,被蕭楚河婉拒,眾人便就此分別,各自散去。
蕭楚河回到武盟總部八樓的房間之中,正準備去洗澡,這個時候龔元凱敲響了他的房門。
“蕭先生,您可算是回來了。”龔元凱笑著說道。
蕭楚河問道:“龔長老,有什麼事嗎?”
“是這樣的。”龔長老歉意的道:“孫威的事,我已經給執法堂的崔長老說過了。”
“崔長老將孫威的事調查清楚,已經辦完手續,將孫威驅逐。”
“並且通告了整個江南武盟,告誡眾弟子,要以孫威為誡。”
“同時,我們江南武盟還將在這次武道聚會結束後,展開自糾自查的運動,加強思想素質教育。”
“到時候我們會清除一批害群之馬,徹底整
頓江南武盟那些不好的風氣。”
“這樣處理,您還滿意嗎?”
蕭楚河直言不諱的道:“龔長老,說句實話,如果江南武盟不做出改變,這什麼名譽會長我也不想當。”
“一顆老鼠屎打壞一鍋湯。我看江南武盟裡面老鼠屎還挺多。”
“到時候那些人在外面欺男霸女,做出點什麼天怒人怨的事情。”
“我這當會長的,會不會讓人說閒話?到時候我丟不丟人?”
龔元凱誠惶誠恐的道:“對不起蕭先生!這的確是我們的錯。”
“這幾年武盟發展太快,加入太多人,還有不少關係戶,沒來得及在人品方面好好把關……”
蕭楚河笑了一聲:“這還不都是你帶的好頭?”
“我……”龔元凱臉色一陣尷尬,一時間啞口無言,片刻後才咬牙道:“我這就把龔超開除出武盟!”
“沒必要。”蕭楚河拍了拍龔元凱的肩膀,笑道:“你有這份心就行。記得以後多管教管教,讓龔超改改那臭毛病。”
蕭楚河沒有把事情做得太過。
他在江南武盟是初來乍到,寸功未立,凡事不能由著性子來。
而且水至清則無魚。
大夏本就是個人情社會,有些事情他就算
有些看不慣,但也無力對抗整個社會現實。
龔元凱鬆了口氣,感激的道:“多謝蕭先生大度。”
他還生怕蕭楚河揪著這事不放。
畢竟現在整個江南省武盟,都要指望蕭楚河在明天的擂臺賽上,好好挫一挫粵東武盟的威風,幫他們江南武盟揚眉吐氣一回。
在這種情況下,會長等人一定會盡量滿足蕭楚河的任何要求。
那麼犧牲一個龔超,完全是無足輕重的事情。
沒想到蕭楚河並與龔超計較什麼,這才讓龔元凱懸著的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