t國首都谷城。
市中心最繁華的街道上,矗立著一棟古樸的神廟。
神廟佔地極廣,恢弘大氣,奢華中又不失威嚴。
這座神廟的主人,便是t國活神仙黃延利。
神廟內部,有一個寬敞的院落,正中間中矗立著一尊高達三十米,栩栩如生的神像。
神像腳下,一位精瘦老人盤坐在蒲團之中。
他身材瘦小,膚色黝黑,穿著寬大的僧衣,閉著雙眼,撥弄著手腕上掛著的一串佛珠。
這些佛珠不知道是什麼材質構成,似玉非玉,似石非石。
“師傅,不好了!”
此時,一個四十出頭的精壯男人,赤著雙足從外面衝了進來,直接跪在老人身前,泣聲道:“倫威師弟的本命牌,碎了!”
此人面容剛毅,一身的腱子肉,正是老人的大弟子,烈虎。
“什麼?”聽得烈虎所言,老人的眼皮微微一動,隨後快速掐動法訣。
烈虎知道恩師在施法,安安靜靜的跪在地上,一聲也不吭。
烈虎乃是t國赫赫有名的泰拳宗師,十多年前就打遍t國無敵手,被人稱之為無敵強者。
他的師傅,自然便是t國活神仙黃延利。
黃延利乃是國際上著名的玄術師,他的大弟子為何卻是一名武道宗師?
原來,烈虎是帶藝拜師。
當年,烈虎在t國找不到對手,便像t國
最著名的黃延利大師發起挑戰,最終被黃大師鬼神莫測的本事折服,尊其為仙師。
黃延利知道玄術師的缺陷,正好需要一位武道高手護法,便收他為徒。
過了好一會兒,黃延利終於睜開雙眼,淡然說道:“倫威的確是死了,死在了大夏。殺他的,是一個年輕人。”
說著,他掌心虛握,一團黑霧從他手心湧出,迅速變幻,最後形成一個年輕男人的容貌。
正是蕭楚河的臉龐。
黑霧組成的臉龐,彷彿一副黑色的沙畫,惟妙惟肖,極其傳神。
黃延利說道:“就是此人,他的名字叫做蕭楚河。”
烈虎死死的盯著那團黑霧,將蕭楚河的臉牢記於心,恨聲道:“我這就去找他,我一定要為師弟報仇雪恨!”
“不著急。”黃延利沉吟道:“如此年輕,就能夠殺了倫威。他顯然是師出名門,才有這麼大的本事。”
“大夏那邊最厲害的玄術師,無非就兩人,一個無量子,一個陳居明。”
“你去查查他們的得意弟子之中,有沒有這麼一個人。”
“是!”烈虎點點頭,接著疑惑問道:“師傅,我們與那兩位大師,素來無冤無仇,他們為何要對我們下手?”
黃延利道:“也許是一場誤會引發的衝突,並不是刻意針對我等。你先去問問情況。”
烈虎
領命而去。
片刻後,烈虎回來彙報情況。
無量子與陳居明的弟子裡面,沒有一個叫做蕭楚河的年輕人。
而且奇怪的是,整個大夏那邊的風水玄術圈,查無此人。
黃延利很是詫異:“莫非不是大夏人?給我繼續查。”
烈虎這次問了更多人。
雖然他們人在t國,但他們在大夏那邊人脈也是極其廣泛。
每年都會有無數大夏的富商來到t國,求見黃大師。
因為上京無量子,貴為大夏國師,只為天子與皇族服務,大夏的富商根本見不到人。
而港島陳居明,深居簡出,這幾年一直在閉關修煉,不見外人。
因此大夏富商只有捨近求遠,來t國拜見黃延利。
一個小時之後,烈虎滿腹疑惑的回來了。
“師傅,查出來了!朔西那邊有位富商告訴我,那蕭楚河乃是大夏江南省江海人士……”烈虎猶豫了一下,說道:“但他不是一位玄術師,而是一位武道宗師。”
“武道宗師?”黃延利皺眉說道:“倫威身手不錯,只要能爭取到一點時間,便能施展出玄術。即便是武道宗師,也不可能輕易殺了他。”
說到這裡,黃延利眼中精光一閃:“除非他在第一時間,破了倫威的玄術!”
“這……”烈虎聞言一怔:“這怎麼可能?武道宗師怎麼懂得破解
玄術的法門?”
“很簡單。”黃延利淡淡道:“大夏地大物博,人傑地靈。出現一些法武同修的絕世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