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事到如今,你們還想抵死不認賬?”
蕭楚河冷冷的看著楚一粟兩人。
楚一粟冷笑道:“事到如今,你還想汙衊我?我只不過見楚家人身體虛弱,就好心用補品給他們調理身體,這難道也有錯?”
楚華封幫腔道:“就是,你不要在這裡血口噴人!”
楚一忠一直在安靜的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,此時開口說道:“蕭先生,這會不會只是一場誤會?”
“我們身體上這些不適的狀況,我四弟也有。這幾位老醫生都是上京名醫,他們剛給我們把過脈,也都查不出明顯的症狀。”
“所以我想,這大機率是是我們家族的遺傳。”
楚華英急忙說道:“爸,您先別急著下結論!今天我們請蕭哥來,就是想當場證明給你們看的。”
楚華軍沉聲道:“沒錯,還請大家勿躁,如果真是我們冤枉了四叔,我願意負荊請罪!”
楚一忠沉吟道:“好,那就看看蕭先生的手段。”
“我沒意見。”楚一恆也想弄過明白。
蕭楚河從桌子上,隨手拿起一包藥粉,看著眾人,平靜的說道:“這些藥粉的確都是補品,本身也沒有什麼大問題。只是,它被人下過咒。如果長期服用,就會出現你們現在這樣的症狀。”
這話一出,那幾名老中醫全都露出不屑之色。
“笑死人了!我還以為你真是什麼神醫呢?
”
“竟然拿這種歪門邪道的術語來唬我們?當我們是三歲小孩呢?”
幾位老中醫都是氣憤不已。
他們都認定了蕭楚河就是個騙子而已。
楚華封更是哈哈大笑:“這小子看到我們請來了這麼多醫生,知道繼續冒充神醫肯定會露餡,所以臨時冒充神棍!”
楚一粟冷笑道:“二哥,看到了嗎?你非得要聽這小子繼續胡言亂語嗎?”
楚一忠皺了皺眉,說道:“蕭先生,你難不成還是一名風水玄術師?”
蕭楚河笑而不答,掌心冒出一股淡淡的白芒,將藥粉裡蘊藏的的陰氣,全部逼迫出來。
看到那些藥粉冒出絲絲黑煙,所有人都是臉色大變。
這黑煙一看就透露著詭異陰森的氣息,顯然不是什麼好兄弟。
其中一縷黑煙飄散著,沒、入了到其中一個老中醫的身體裡。
頓時,這個老中醫就察覺到渾身發寒,冷得直哆嗦。他也是個有本事的人,頓時驚呼道:“好重的陰寒之氣!”
蕭楚河立刻掏出銀針,使出“五虎破煞”,將老中醫體內的陰氣驅除。
“竟然是真的,這世上竟然真有如此陰邪的東西……”幾個老中醫親眼目睹之後,終於相信了蕭楚河說的話。
楚一粟臉色一變,急忙喊道:“二哥,三哥,冤枉啊!這些黑氣肯定是蕭楚河弄出來的障眼法!”
蕭楚河根本不與他廢
話,指著楚一恆說道:“你病情最嚴重,我先給你驅除體內寒氣。”
“行!”楚一恆說道。
蕭楚河要來紙筆,開了一個房子,交給楚華英:“華英,你去抓藥。速去速回。回來後直接拿大鍋熬煮。”
“好的!”楚華英領命而去。
“我需要一個清淨的房間。”蕭楚河道。
“請跟我來。”
楚一恆將蕭楚河帶到自己的臥室,按照他的吩咐脫下上衣,平躺在床上。
蕭楚河捏著銀針,開始給楚一恆醫治。
一開始,楚一恆察覺到腹部傳來一陣劇痛,比以前更加劇烈數倍,甚至要暈死過去,還好有蕭楚河一股真氣護著他,沒讓他痛暈。
不一會兒,腹部劇痛減輕,但是胸口一陣憋悶,他情不自禁的張開嘴,哇的一聲,噴出一大口黑血。
足足噴了好幾口黑血,血液的眼色才開始變得正常起來。
蕭楚河收回銀針,用普通陣法給他調理。
此時,楚一恆驚喜的方希,全身的氣血都開始活絡起來,精氣神開始大有好轉,渾身更是輕鬆無比,像是卸下了千斤重擔。
“神醫,真是神醫啊!”楚一恆無比激動,翻身下床,納頭便拜:“蕭神醫,之前楚老三行事魯莽,在這裡給你賠罪了!”
“使不得!”蕭楚河急忙將他攔住:“您是長輩,我當不起如此大禮,會折壽的。”
這時,楚一恆
忽然想到了什麼,急忙說道:“蕭神醫,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