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燕統帥,這小子的確有些混賬。”
蕭楚河開口說道:“不過你打也打了,罵也罵了,要不就饒了他?”
“蕭先生,讓你見笑了。”
燕無九嘆息道:“我知道,這小畜生已經給你跪下賠禮道歉過了。”
“他還斷了一條胳膊,按理說,也該差不多了。”
“可是他和我手下於偏將沆瀣一氣,藉著對方几個親兵在外面胡作非為。”
“一個敢借,一個敢給!這件事,實在太嚴重!”
“要不是你及時插手,他定會給燕家釀成滔天大禍啊。”
“你說我能這麼輕易饒了他嗎?”
蕭楚河沉吟道:“在這件事上,他的確犯了大錯。”
“不管是一次還是兩次,不管是借了三個還是五個。他都觸犯了禁忌。”
“不過他已經知錯,還是給他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吧。當然具體怎麼處理,全看你的意思。”
燕無九顯然已經想好了懲戒措施,當即開口低喝道:“來人!”
很快就有兩名威武男人走進包廂。
燕無九指著燕朝威,吩咐道:“把他帶下去,先關三天禁閉再說!”
“是!”兩名手下應了一聲,然後將燕朝威帶走。
燕朝威被帶走的時候,表情非常平靜,心中甚至還有些竊喜。
在他看來,叔叔表面上看起來不近人情,其實心裡還
是疼他的。
三天禁閉而已,有什麼大不了的?
說是懲罰,其實只是做做樣子罷了。
實際上,等待燕朝威的是一個沒有電視,沒有網路,沒有手機,沒有書籍的房間。
有的只是一張床,和一個馬桶。
對於當代青年來說,這比坐牢更加可怕。
燕朝威進去不到一個小時,就已經無聊得快要發瘋。
當然這是後話。
燕朝威走後,燕無九對蕭楚河說道:“蕭先生,藥材我已經備齊了。你隨時可以給我義父進行下一步的治療。”
蕭楚河道:“很好,那就現在過去。”
燕無九卻搖頭道:“我先過去,等會叫夜漓來接你。”
蕭楚河有些納悶:“為何要多此一舉?”
燕無九苦笑一聲,沒有多說什麼,只是說了聲抱歉。
蕭楚河知道他有難言之隱,沒有多問。
燕無九匆匆離開,不多時就到了刑無道下榻的酒店。
“義父,無九犯了大錯,請您責罰!”燕無九見到刑無道,立刻撲通一聲跪了下來。
“說。”刑無道眉頭一皺。
燕無九如實彙報,沒有絲毫隱瞞。
雖說燕朝威借於偏將的親兵,只是唬人為主,並沒有造成什麼惡劣後果。
但老鎮北王治軍極其嚴明,眼裡容不得沙子。
尤其目前燕無九還是北方戰區三大統帥之一,老鎮
北王對他的要求就更加嚴厲。
果然,聽完訴說後,刑無道雷霆震怒。
他拍案而起,怒斥道:
“燕朝威只是你的侄子而已,你手下人就這麼巴結他?!”
“如果你是的兒子女兒呢?!你那些手下,是不是就真敢動用我們的將士,給你們燕家人平事?!”
“燕無九,若不是你的失職和懈怠,你的手下,和你們燕家人,敢如此膽大妄為嗎?!”
燕無九埋首於地,沒有絲毫爭辯,說道:“無九知錯!”
刑無道怒氣滔天:“老夫要不是身體不好了,這次一定會親手打死你,你信不信?”
燕無九重重磕頭:“無九知錯!”
“來人啊!”刑無道厲聲喝道。
夜漓帶著幾名精悍男人來到房間內。
刑無道冷冷的道:“把他帶下去,先關一個禮拜禁閉再說!”
夜漓聞言吃了一驚:“義父……”
刑無道一瞪眼,夜漓不敢再吭聲,只得恭敬點頭:“是。我這就去辦。”
隨後,夜漓領頭走出房間,幾名男人跟在燕無九身後走出。
他們來到樓下,上了車。
夜漓站在車旁,看著燕無九,眼神有些憐憫的道:“三哥,思過崖你熟,我就不送了。”
燕無九嘆息一聲:“那個地方,我十歲的時候去過一次,那次只有兩天而已。”
“我記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