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香李答應給許林鍛造拳套。
不過墨家鍛造神兵利器,靠的不止是一個人。
光靠莫香李的淬火功法還不行,還需要墨家的機巧,以及母親的協助。
“對了,阿姨呢?”封落問道。
莫香李微笑道:“巧了,我媽正在玲姐家學料理好你們不是要看玲姐麼,一起去吧!”
現在莫香李的母親,正在花澤玲家裡學習料理,蕭楚河打算過去拜訪。
許林因為根本就不認識莫香李,因此也就沒有前去。
來到隔壁,莫香李輕車熟路的推門進去。
只見映入眼簾的,是一位年紀看上去,只比莫香李大十歲,長相和莫香李有七分相似的女人。
不過仔細一瞧,她臉上還是留下了歲月的痕跡,眼角紋已經很嚴重,她就是莫香李的母親,李茹。
女人看到莫香李帶著封落,還有蕭楚河進來,微笑著說道:“封落,這位是你的朋友?”
“媽,說出來你可能不信,這位蕭楚河蕭先生,不但是封落的救命恩人,還是玲姐的恩人。”莫香李激動的介紹道。
“恩人?”
花澤玲立刻衝到客廳,掃了一眼來者,卻沒有發現誰是自己的恩人,她不免好奇的問道:“
李妹,你說的我的恩人到底在哪裡?”
這回輪到莫香李發矇了,她指著蕭楚河說道:“難道你們不認識?”
蕭楚河歉意的說道:“花澤玲沒有見過我現在的模樣,自然認不出我來。我就是東瀛的那位刑鋒。之前你交過我的樣子,是我易容的。”
花澤玲仔細一聽,聲音正是刑鋒的,易容術她也從苟利那邊聽到過,隨即立刻激動的說道:“見……見過恩公!那我現在……應該叫你邢先生,還是蕭先生?”
“入鄉隨俗,你還是叫我蕭先生吧。”蕭楚河微笑著說道。
隨後花澤玲的父母也走了出來,當得知蕭楚河就是救他們的恩人,連忙讓他們坐下,熱情招待他們。
花澤玲一家搬來這裡,本身就在異國他鄉,又是在戈壁灘上居住,為人處世低調,也熱情好客。
正是因為他們外來人的身份,反而讓李茹母女少了幾絲戒備,一來二去就成為了朋友。
雙方互相幫襯,互相交對方廚藝,在加上都是逃難出來的,對彼此的遭遇,都能感同身受,如此一來,他們在這戈壁灘上,尋找到了絲絲慰藉。
他們一直聊到傍晚,順便吃了李茹做的東瀛料理
。
花澤玲一家,在得知蕭楚河來找李茹母女是有事相求,便沒有打攪。
一行人回到家裡,莫香李把事情的來龍去脈,一五一十的對母親說。
李茹聽完以後,她答應道:“蕭先生,許先生,我們母女願意替你們打造合適的神兵利器。不過還請你們理解我們的遭遇,切莫把這件事告知他人。”
蕭楚河跟許林,鄭重其事的承諾道:“放心吧,我們不會往外說。”
得到蕭楚河的再次承諾,她們母女便沒有再猶豫。
李茹還有多一層的考慮。
雖說戈壁灘這裡,她們已經住了二十幾年,近年來的生活條件得到改善,她已經心滿意足。
可是到她這個年紀而言,也要為女兒著想。
封落是個好孩子,能夠讓他安定下來,跟女兒長相廝守,生兒育女,這樣才能夠把蔡家、墨家兩家人的心血傳承下去。
而能夠給他們創造環境的就是蕭楚河。
李茹也如同莫香李一樣,在得知蕭楚河就是花澤玲一家的救命恩人以後,對他還是比較信任的。
因此她才答應下來。
不過鍛造神兵利器,還需要一定的儀式感。
要做到虔誠,這是祖輩傳承下來的規矩。
雖說這有可能只是迷信,但是李茹覺得,祖上流傳下來的,她們要是不懂,最好不要輕易改變。
也無非就是多等一天,如果一個人,就連一天都等不了,那這個人也成功不到哪裡去。
李茹把這個流程,講述給蕭楚河聽:“蕭先生,還望你們多等一日。我們母女需要沐浴,且還需齋戒一日。隨後祭天祭祖,開啟機巧,才可鍛造。”
蕭楚河回應道:“無妨,等多少天都沒關係。只是我有些好奇,我只聽說過墨家機巧,卻從未聽過淬火功法。也不知道墨家以前,竟然還是鍛造神兵利器的世家。”
李茹解釋道:“準備的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