來,我這個遺言也算是有了著落。
其實,也就是給梅凜天母子,丁貞,雲道長黃大他們幾個各自留了一條而已,其餘的還有楊採兒他們幾個也有留,然後……我父母的話,就算了,他們大概早已經巴不得我死掉,根本不想知道我的死活。
在他們的眼裡,黃茗寶的生死那才是大事。
我把這個布條子弄成小小的一個小卷,然後系鈴鐺一般的,把小白的脖子都掛滿了。
它看起來有些不舒服,用爪子扯了幾下。
我還在想如果它真的不喜歡的話,那就換一個方式吧,結果,扯了兩下後,它放棄了這種行為。
我心裡舒了一口氣,我死在這裡無所謂,它們終究是小動物,還有是機會逃出去的。
“你們兩個走吧,別陪我陷在這裡,我現在一步也走不動了。”
剛才的清明也只是短暫的,隨著我把後事交待清楚後,那種眩暈的感覺再一次襲來,我慢慢地倒向地面,用盡最後一點力氣,對它們進行驅趕。
再然後,也不知道會再睡多久。也許眼睛一睜,我還能看到這個世界。
也許眼睛一閉,就已經對這個世界作了告別。
沒有什麼好操心的了,聽天由命吧!
正當我眼皮子沉重,就要徹底睡過去時,眼角餘光看到了一個即熟悉又陌生的身影,正往我這裡趕過來。
此人別看很年輕,但是穿的衣服是神婆的,行為動作也是一個模子,用屁股想也知道是咋回事。
但就是那個身體容貌是不同的,這一次,也不知道這個神婆走了什麼狗運,竟然被她撿到一個年輕漂亮的女人屍體做宿體。
後面發生了什麼事情,我可真的不知道了,就這麼睡了過去。
等到再一次醒過來時,就發現了一個可怕的事情,我的衣服被撕得一條一條的,肌膚上更是有很多青紫不一的痕跡,像是被人揍了一頓,賊拉痛。
等到我強撐著身板坐起來時,這才驚覺,自己醒來的地方,和睡著的地方,明顯是兩個不同的地方。
也就是說,我被挪移了。
兩個小東西這般小,挪個雞蛋都費力,應該不是它們吧,除非……
我把目光投向一旁正襟危坐的小黑,如果是它恢復那小山丘一般大的體型的話,把我馱走還是挺輕鬆的。
等到我把這個目光看向小白時,卻見到它那雪白的皮毛上,出現了一絲絲紅色,好像是出血了。
當時把它一把抓在手裡,小心翼翼的翻看那個毛色。
“小白,你受傷了啊,誰幹的?發生了什麼事?”
可恨我一覺得沉,什麼動靜也沒有聽到,這種失去自我意識的感覺,十分的糟糕,永遠也不知道自己經歷了什麼。
小白只是默默地舔著腳上的毛,並沒有辦法告訴我什麼。
“我有藥,你等著,我給你包紮一下,會好得很快的。”
我把一個金瘡藥瓶瓶取了出來。
這玩意兒密封性挺好,所以並沒有進水,用來治療外傷是最好的,畢竟都是我自己配的藥,保證貨真價實。
小白沒有抗拒我的所作所為,任由我撕下一塊布料,把它的後背給包得嚴嚴實實。
等我弄完了後,小白那隻舔了又舔的爪子伸了過來,示意我這個也要包。
也就是這個時候,我才能看到它的腳趾頭上,似乎也是有傷口的,只是那血都被它舔完了,看不出來。
而背上的傷口,則因為勾不著,只能硬生生的受著。
我看得很難受,免不了說小黑幾句,
“你看看小白,再看看你,不覺得羞愧嘛!”
小黑當時明顯就感覺到有些不高興,那原本睜得圓圓的眼睛,眯成了一條縫,咋看都帶著一股子殺氣。
不過,當它和小白的目光對上時,又是一副人畜無害的表情,老實巴交,還帶著一點木訥。
嘖嘖……如此雙標的小狐狸,如果不是看在小白的份上,我懷疑它剛才已經想要刀了我。
特麼的,如果不是我現在虎落平陽,就它這個小垃圾也敢和我叫板,我反手就給它把毛撥乾淨,放到水上就烤了。
唉……肚子好餓好餓,這鬼地方連顆草都長不出來,更不要說別的東西了,我除了喝水,就再也沒有一點點吃的,現在看到小黑,那就是一盤上等的食材,哈喇子都要流出來了。
小黑不傻啊,自然也看出來我的不對勁之處,想也不想的竄到小白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