忙的話,我是不介意帶你離開這個地方的。”
反正,嘲風在這裡,頗有些大材小用了,站崗上千年了,也沒遇見過有人跑來闖大門。
英雄無用武之地,與其把它痛苦的囚禁在這個方寸之地,還不如嬴得它的獸心,說不定還有別的機遇和驚喜,也說不一定。
嘲風對於我的話並沒有當真,當時就嗤之以鼻的冷笑起來,
“呵……就你?還想帶我離開這裡?在說什麼夢話呢,這種事情,就不要拿來開涮了,我萬一當真了,結果你又辦不到,那豈不是空歡喜一場。”
它在這裡待了這麼久,早已經不做這種白日夢了。
想當年,它被掛在這個門環上的時候,也曾沒日沒夜的求救,然後吧,也不是沒有那種同情心氾濫的傻第子,跑來想要幫助它。
結果呢,這些弟子那丟丟實力真沒法看,反正,在嘲風的眼裡,他們的實力,真的太拉胯了。
眼下我在其眼裡,也是一個拉胯的人,根本不往心裡面去。
“唉……你這個傢伙,怎麼會這般狗眼看人低,我既然能說出這個話,自然就能辦到。”
“你就算是不相信我,總的相信那個老仙人吧,我可是被他老人家指點迷津過的。”
多說無益,與其在這裡浪費唇舌,還不如趕緊付諸行動,用實力來打臉,看這個傢伙還有何話說。
我當即把從御獸宗那裡悟來的秘術,開始實施起來。
這御獸宗,並沒有給我任何有用的提示,我能做的,就是根據這個宗門的一些日常表現,還有白玄他們對於御獸宗的一些瞭解,綜合考量以後,這才制定出來的辦法。
我第一次做的時候,就失敗了,但並不氣餒,多嘗試一下就好。
我坐在老仙人的神像面前,枯坐了大概三天,頭髮都扒拉成一個雞窩了,卻沒有一點思緒。
發洩似的捶打在地板上,把黃茗寶臭罵一通,
“該死的老天,為什麼生了我,還要生那個垃圾,害人害己的苟東西!”
“為啥要讓他出來害人,地府這麼多的條條框框,都被他打破了,就是紙糊的不成?”
“都說魔高一尺,道高一丈,他何德何能能做到這一步?叫我怎麼辦?我能怎麼辦?”
隨著一句句發自靈魂深處的質問,手裡蓄積的怒氣值達到了巔峰,其力量也大得無法測量。
那地面上的板磚只是尋常的青花巖,幾拳下去後,已經被打碎。
手指骨上的血液滴在這青石巖上,於無聲中閃耀出一道不起眼的光芒。
只是現在的我,垂頭喪氣的,並沒有注意到而已。
等到我站起來的時候,正好一腳踩在那個碎裂的石板上,當時就踩了一個空,差點把腳崴斷。
回頭一看,好傢伙,我好似是踩到了一件了不得的東西。
那玩意兒好似是一個寶盒,就在這個碎裂的地板磚下,簡直是重新整理了我的認知。
我有些小激動的把寶盒取出來,足有一足餘長,被我踩了一腳,也沒有絲毫破損,其材質之堅韌,還是挺強悍的。
開啟一看,裡面是一張薄菲菲的紙,只寫了簡單的一行字,不過,這個字型有些令人頭疼,直接看不懂。
我迫不及待的拿著寶盒去找白玄他們四個,幾人都是博學多聞,活了很久的人瑞,但是看到這個紙上的文字時,也如同我一般的感覺到迷茫。
這可有些難辦了,這個世上,如果他們都認不出來的東西,那十有八九也不會有人認出來了。
我有些遺憾的道,
“原以為是找到了老仙人的遺寶,沒有想到,是廢紙一張,可惜了。”
大概老仙人在千年之前,也沒有想到過,後輩徒孫會連這種文字都認不出來吧。
這可真夠打臉的。
白玄琢磨了一會兒後,突然眼前一亮的對我道,
“我們幾個雖然壽數還算長,但是,這個地方,還有一個見多識廣的傢伙,那個嘲風,它指不定能看出來是什麼。”
我一聽,頓時就有茅塞頓開的感覺,急忙拍了一下大腿道,
“對啊,怎麼把這個傢伙給忘了,我現在就去問它。”
我急火火的衝到大門口,把早已經昏昏欲睡的嘲風從瞌睡中搖醒。
它有些生氣的吼道,
“幹嘛呢,幹嘛呢,不知道咋在休息嘛,不出門的話,就給我待一邊兒玩去,莫挨我靠太近。”
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