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裡。
這傢伙早已經過了那種氣息外漏的境界,只要它不動,就不會有生息,晃的一看,就像是個死物。
這不,它前腳才剛睡著,後腳就倒了大黴。
起因是一隻沙漠裡的毒蛇,竟然膽大包天的對著它咬了一口。
當時我正躺在帳篷裡,看著天邊的九焰山發呆,結果迷迷糊糊的時候,突然聽得嘲風“嗷”的一聲慘叫,好似受到很大的傷害。
我鞋子都來不及穿上,急火火的跑到跟前一看,好傢伙,那條毒蛇正吊在它的尾巴上。一晃一蕩的,說不出的詭異。
“主人,快救我,我的尾巴快被咬斷了啊,疼死我了……”
嘲風顧不上什麼,張口就呼救,問題是,它不說話還好,這一說話簡直是就像個訊號,在這個毒蛇的附近,又從沙子裡冒出來三五條顏色各一的毒蛇,把嘲風給團團圍住。
就這,可把嘲風給嚇得不清,不光喊叫,更是聲嘶竭力的大叫著,
“救命,救命啊,我不想被蛇吃掉,快救人啊!”
它不想被吃,那別人也會害怕吧!
不過我的話,到是不會害怕,只是覺得噁心,根本就不會往上湊。
倒是梅麗不同,她是醫生,看到嘲風中了蛇毒,下意識的就取出來一個藥箱子,把其中的一個藥瓶開啟,對著那些個毒蛇揮舞。
一股白色的藥粉,就這麼不要錢的撒出去。
那些個毒蛇很是畏懼這個藥粉,觸電般的收回嘴,放了嘲風一條生路。
也就是這個時候,我可算是看到了嘲風被咬中的傷口,那裡早已經破皮潰爛,正在流膿,散發出一股惡臭味。
“可惡,老虎不發威,就隨意欺負龍了是吧,我和你拼了……”
可憐的嘲風,試圖雄起,給毒蛇一點教訓,結果,還沒動身,它就已經不太光彩的暈了過去。
事情變得有些枝枝蔓蔓的,但又不好說什麼,只能一路忍耐著,一直沉著個臉,只盯著那些個駕駛錶盤看資料,學著怎麼操作飛機。
潛意識裡面覺得,自己如果把這個玩意兒給學會了的話,是有大用的。
男人嘛,技多不壓身,多學學還是好的。
二人之間氣氛很是緊繃,一直到兩個小時後,飛機停在一個邊境城市的飛機場,加滿了油後,二人得以簡單的吃點快餐,有了短暫的交流。
但也僅限於此,我對於冷冷的態度,早已經不再是從前的那個舔苟姿態。
而原本一向很是高冷的梅麗,破天荒的和我攀談起來,以如何學開飛機為突破點,然後和我傳授她的經驗。
在她的點撥之下,我還是受益良多,少走了很多的彎路。
見我悟得差不多了,索性對我直接道,
“接下來的路,由你來開,我來給你做副手,這樣以後你就不再需要依賴別人。”
我正有此意,雖然心裡有些發慌,畢竟那是萬里高空之上的事情,玩得不好的話,就會機毀人亡。
但是,出於對梅麗的信任,我決定大膽的試一試。
不試一下,永遠也不會成長的,不是嗎?
大概休息了半個小時吧,我二人再一次啟程,在梅麗的耐心教導之下,飛機升空的時候,雖然有些小波折,最後還是成功了。
原本還有些陰鬱的心情,也因為這一波操作成功,從而露出滿意的笑容來。
梅麗不道痕跡的道,
“還以為你不會笑了,你不苟言笑的樣子,真的很嚇人!”
“是嗎?對不住了,我就是這樣一個人,你多包含吧!”
原本還嘴角往上翹的,因著梅麗這翻話,又垮了下來。
她閉上了嘴,沒有再說什麼。
多說多錯,再說下去,怕是飛機都要開到太平洋裡面去了。
如此忙碌的飛機旅途,接下來的時間裡,再一次停機加油後,總算是在七個小時的黃昏時分,來到那個所謂的九焰山。
之所以叫這個名字,還是有些來歷的。
這個地主,是一望無際的戈壁灘,地表上有一層淺淺的沙子堆積,隨著風吹過,熱浪滾滾而來。
在這個戈壁灘的盡頭,是九座連綿不絕的山峰。此時這個山體的表層紅紅的,雖然火焰還在,但是,溫度高得嚇死人,但凡是敢靠近一點點,就會有被烤熟的風險。
眼下離著立冬還有兩天的時間,倒也沒有必要那般著急。
飛機上帶的物資,足夠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