來一句,不嫁。
那對於我來說,才是一個真正的解脫。
沒有龍家人的支援,我還有小弟李容乾,只一通電話,一輛斬新的豪車就已經出現在面前。
這個兄弟沒得說,比龍家的人好太多了,唉……
一路開了一天一夜的車,這才來到這個有些荒敗的小村落。
如同此前看到的一樣,這裡的一切都是荒枯跡象,房屋倒塌,人煙全無。
整個村子的人不知道是死絕了,還是搬遷走了,反正是很久很久沒有人來往了。
這一路草太深了,好不容易才把車子給開進來的。
我當下跳下車,直接就往那個墳堆奔去。
入目所及,墳堆上的紙錢還歷歷在目,和我離去時也沒有多大的區別。
“麻爺爺,對不住了,非是我不孝,非要來打擾你的安寧,我只是想確認一下,你是否安好!”
我給墳堆磕了三個頭後,這才抄起一個破鏟子開始刨起來。
嘲風沒有上前幫忙,這個傢伙對棺材裡的老人家很是害怕,畢竟,對方是真的能殺死他,不開玩笑的那種。
趨利避害是所有生靈的本能,他也不能例外。
在刨了一個小時後,累得大漢淋漓的我,總算是見到了熟悉的棺材。
這是一口沒有上漆的原木棺材。
原本是停放在村中的一個破爛戲臺上的。
麻谷死後,就指定要這口棺材陪葬。
他當時為了圖省事,也只能按照這個要求辦。
眼下棺材近在眼前,他卻有些不敢下手。
如果沒有出現詐屍還好,萬一詐了,他要不要強硬出手,使其回到正軌?
當然,這都不是最重要的,重要的是,裡面會不會早已經人去棺空,麻谷是不是在詐死?
關於龍家的婚事,我自然沒有推脫,眼下人還活著,連孩子都有了,再不結婚,等到肚子大起來,那可就真的要成為一個笑話了。
龍瀚飛雖然還是看我不順眼,最終還是在李容乾的主持下,給我們舉辦了一場隆重的婚禮。
這般重大的節日,自然要把我最重要的人都給請了。
然而,姨婆在那天封印了冰谷之門後,並沒有隨我一起走,她似乎收拾善後去了。
這一去,就像往日那樣,很突兀的又不見了。
哪怕我去到那白家老宅尋人,發現那個地方早已經人去樓空,什麼也沒有留下。
我在那個空宅子裡坐了很久,甚至還把那個所謂的禁地裡面也轉悠了一圈,卻什麼也沒有發現。
這個地方啊,一點生活氣息都沒有,好似自打我離開這裡後,就已經被荒廢了。
我有些頭疼這些個東西,不知道要去哪裡找人。
小白都被我送回去了,連個尋找的方向都沒有。
我在那個山頭,找到曾經進去過的那個山洞,又踱步到江邊,看著那滾滾的江水,陷入沉思中,最終一股作氣的從那上空跳了下去。
也就是這個時候,雙腿一緊,有什麼東西纏住我,硬生生的又把我給拉了上來。
對方把我丟到地上後,就是一通罵罵咧咧的責備,
“有病吧,跑這裡來自殺?你死了是想害死我嗎?”
罵我的是嘲風,這傢伙作為獸寵,歷經千辛萬苦,好不容易才把我給找到,結果,我差一點在其面前跳江自殺,自然是氣得有些口不擇言。
正常條件下,獸寵哪裡敢這般對付主人,不想活了才是。
也不怪他如此失態,主要是主人身隕的話,作為獸寵,性命相連,他也好不到哪裡去。
我真的是服了,沒有想到,會有這麼大的誤會,沒好氣的道,
“你哪隻眼睛看到我在自殺?就只是跳水玩玩而已,又不是沒有跳過。”
最多就是這個地方高了一點點,砸下去的時候會很疼。
但,比起心中的痛而言,這麼一點痛,簡直是可以忽略不計。
嘲風愣了一下,大概是覺得我真的有毛病了,小心翼翼的道,
“主人,你這些日子行蹤難匿,讓我一通好找啊,我從南走到北,好不容易遇上一個老先生指路,這才追趕而來。結果陰差陽錯的,不知道怎麼地就錯過了,唉……好倒黴啊!”
在他的絮絮叨叨聲中,我聽到了一個關鍵詞,是一個老先生指的路,自然是好奇的要問個明白。
嘲風說到這個老先生的時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