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哪裡,都能和別人撞上,這也太奇葩了吧。
果不其然,對方張嘴,就是那熟悉的三個字魔咒,
“黃茗昊!”
黃你麻的頭,我哪裡黃了,我明明是麻。
我無奈的和其解釋了自己的名字,來歷,然後,對其道,
“少校,天下之人長得像的很多,所以,真的不要把我當作什麼黃茗昊來看待,我和這個人八竿子也打不著的關係。”
龍鑲有些尷尬的笑了笑,
“抱歉,剛才猛然間,以為看到了故人來,不免有些失態,讓你見笑了。”
作為少校,這個龍鑲是真的一點官架子也沒有,和他說話倒也輕鬆。
三言兩語的就把自己的事情說了一遍,然後聽其定奪。
我原以為,為了保證軍紀的嚴肅性,正規性,說啥也要給我來個三堂會審,再給我關上一年半載的,直到風波沒了後,再把我給放出來。
哪裡想到,這個龍鑲當下就表示,
“我知道你是絕對不會隨意殺生的,這件事就此打住吧,以後這個大隊長就由你來接任,我很看好你,你要好好加油啊!”
我當時兩眼都瞪直了,這特麼的嘴裡說著認可我是麻天賜的話,但行動卻是向著黃茗昊的。
這傢伙壓根兒就不相信我的那一套說辭,早已經認定我就是那個黃茗昊。
雖然……但是……
好歹也是一個大隊長了,這一個月拿著10萬塊的高薪,還管著這麼多人,這個位置可以讓我盡情的發揮,正好對付那陰鬼最是合宜。
所以,哪怕心裡面覺得怪怪的,還是厚顏無恥的坐上了這個寶座。
一匹馬能有多重?
這幾百上千斤的壓下來,當時就聽到了這個大隊長的骨頭,發出一清脆的斷裂聲。
呵……這個樣子的他,怕是內腹都被這個骨頭給扎破了吧。
從其嘴角處流下來的血跡可以看出,這個傢伙的下場有些慘,就只剩下一口氣在那裡。
這還不算完,黑馬根本看不見,還在其身上亂踩亂踏,砰砰砰的幾下後,我已經看到大隊長的陰魂跳出身體外,死得不能再死了。
馬兒還在狂燥的在那裡走來走去,它的身上有個繩索,就係在那個馬棚的欄杆上,是無法逃掉的。
我上前去,試圖安慰它,
“不要亂,你不要動,我給你解開,你自己逃走吧,行不?”
這句話我說了不下十遍,每一遍的聲音都儘量溫和,顯得無害,每說一次,我就上前靠近一步,然後用一根棍子,嘗試著去解開其眼睛上的黑罩子。
這一步還算簡單,不需要靠這個傢伙太近,就能辦到。
後面又把那拴著馬的繩子,用小匕首割斷一半,對那個馬兒喝斥道,
“你自己使力跑吧,把這個繩子自己掙斷,快啊!”
馬兒被我的聲音嚇到了,然後出於本能的掙扎起來,往日裡無論如何也掙不開的繩子,這一次使勁一拉,沒有想到就聽到了斷裂的聲音。
黑馬重獲自由,嘶鳴一聲後,就向一陣風一船鑽進了樹林裡面。
這傢伙走了,雖然挺可惜的,但是,比起囚禁,還是大自然更合適它一些吧。
我把這個傢伙送走了,也算是積了一件功德。
再去看可憐的大隊長,就算是死了也有些不瞑目,大概至死也想不明白,他會死得這般窩囊吧。
這傢伙死了正好,我是一點同情心都沒有的,還省了我不少的事情。
我在其腰間摸了好一會兒,這才把一塊通行令牌給搞到手。
有了這個,就能暢通無阻的下山而去。
我把從大隊長那裡順來的衣服,讓袁天依給穿上,再把其背在身上,然後晃稱其生病了,需要下山救治,很順利的就把人給弄下了山。
這山能吃苦耐勞的大媽,在這裡還是挺受歡迎的,主要是白天能幫著一起幹活,晚上還能暖被窩,這可相當實惠了。
我把人給弄到這裡,又給其找了一輛出行的車,強行讓她離去。
直到看到車子消失在公路的盡頭,我這才稍微的鬆了一口氣。
這個女人我是一分鐘都不想再見到了,如果再敢出現的話,我保不齊就給跑路了。
唉……
也就是這個時候,我才驚覺,那小白狐狸好似被袁天依一直抱在懷裡,這一走,把小白狐狸也給順走了。
嘖嘖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