鬆了一口氣,扛著人往那個溪邊就跑。
這裡林深密集的,只要遠離了那個營區,倒也自由了許多。
我把女人藏在一塊石頭後面,然後對其道,
“我不是什麼黃茗昊,我叫麻天賜,你呢,又叫什麼?為何會出現在這裡?”
女人怔怔的看著我,不可思議的大叫著,
“黃茗昊,你居然不是黃茗昊,可是你們那麼像,這世間竟然有如此相似之人不成?”
說完又哭了起來,
“我一直在找你,你死哪兒去了啊,我差一點就被人給……嗚嗚……”
看她哭得很傷心的樣子,我還真的不太好打擊她,但還是冷冷的提醒她一句,
“想要平安的下山,就趕緊回答我剛才的問題,我的時間不多了。”
那個大隊長如果發現女人不見了,我也逃不了,所以,為了救這個女人,我多少得對那個大隊長做點手腳才行,不然後患無窮。
“唉……我叫袁天依,我叫天依啊,我的天,真的不敢相信,你竟然不是黃茗昊。”
“楚道長明明告訴我,往西行,就能撞見你,說我和你有緣,能再見,你怎麼可能不是。”
“不,我不相信這是真的,你肯定就叫是黃茗昊,你不想見到我,所以才會編造這麼可笑的理由來回避我。”
我聽得頭疼不憶,什麼楚道長,這又是何方神聖,竟然能把我的行蹤都給測算出來,這還是人嘛。
“袁姑娘,我最後說一遍,我叫麻天賜,麻煩你冷靜一點,就算要哭,也得等到安全的地方再哭,那個大隊長人就在附近,不想再次被抓回去的話,就給我乖乖地閉上嘴巴子吧!”
袁天依吃了那個大隊長的虧,此時最是害怕這個人,當下就捂著自己的嘴巴子,不敢再哼唧了。
我對此很是滿意,這個姑娘至少還要得救,如果非要不聽勸的話,那可別怪我放下一切,直接把人給丟在這裡自生自滅算了。
反正,我自打第一面見到這個女人時,心裡面就是不舒服的。和見到丁丁的情形不同。
看到丁丁,我還是有些喜悅的,那姑娘看著就招人喜歡,只是我無法喜歡,我是一個沒有末來的男人,早已經喪失了愛人的能力。
而眼下的這個袁天依,我第一眼見到時,就覺得這個女人鋒芒畢露,然後會很扎人。
還好,這個女人還沒有到無藥可救的地步。
“你給我聽好了,我現在要去把那個大隊長給收拾一下,不然你是逃不下山的,你在這裡躲著,千萬要照顧好自己。”
想了想,我把一直黏糊著我的小白狐狸給塞到她的懷裡,
“抱著它,如果有什麼危險的話,就把它放出來,讓它來找我。”
這話基本上是下意識的動作,我是如此的相信一隻小狐狸,是真的有本事給我通風報信。
我能相信,不代表這個袁天依會相信,她傻呼呼的抱著小白狐狸,渾身僵硬的愣在那裡,足足半個小時都不敢動彈。
而這邊,我悄悄的摸回到那個馬棚所在的位置後,就見到那個大隊長,也不知道用了什麼法子,給那個黑馬戴上了眼罩子,再對其時不時的喝斥鞭打著,調教其能聽從一些基本口令。
比如,坐臥,慢步,半跪等等。
這種訓練是最枯燥,也是最折磨馬的,馬兒看不見,只能聽得見,一切都是末知的,恐懼被放大了很大倍。
這自然要受到的苦楚會更多。真不知道大隊長從哪裡學來的馴馬技巧,低劣得令人泛指。
在其又狠狠捱了一鞭子後,正當我以為不過是尋常手段時,那黑馬突然意想不到的發難,從另外一個側面出招,把這個大隊長給死死地圧在身下。最近轉碼嚴重,讓我們更有動力,更新更快,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。謝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