來,直接丟給了我,自己則一身輕便的短袖體恤,外加一條大褲衩子。
“給我把這個拿去洗了,洗乾淨一點哈!等下曬乾後記得給我送回來,快去吧!”
我特麼的,是來戍邊的,不是來做保姆的。
心裡面縱然把對方罵了千百遍,最後還是按摁住火氣,朝著那個不遠處的一個小溪邊走去。
那裡的溪水還挺大的,水有些凍人,不過就洗一身衣服的話,倒也還行,就是那種被人使喚的感覺,非常的糟糕。
尋了一根大棒子,在一塊溪石上錘打著衣服,越想越氣,越想手裡的力氣就越大。
我也不知道自己能有這般大力,那作戰服的材質是相當精良的,畢竟是作戰用的,比起尋的料子,能堅實十倍不止。
這一件衣服穿十年都不會有腐爛的跡象,沒有想到,被我幾錘子下去後,愣是給錘破了。
當時看到那破掉的地方,心裡哀鳴不已,暗道自己要倒黴了,這個衣服如果拿去給這個大隊長,非得給我穿小鞋不可。
我入山以來,就已經很倒黴了,不想再因為這種破事,再兜上別的禍事。
想了想,這個衣服先曬著吧,趁著曬衣服的家檔,我得回大隊長的狗窩棚裡面去轉轉,最好是把他換洗的作戰服找一套出來。
結果,回到營地的時候,似乎是在做常規演習,像我這樣做雜事的人,反而因禍得福,可以省略掉這種事情,只要做好手裡的工作,就可以不用參加訓練。
眼下人些都在一塊平地上訓練,這生活區一個人也沒有,正好能讓我方便行事。
等我去到大隊長的窩棚裡一看,可把我給嚇了一跳,這傢伙,竟然在自己的房間裡面,私藏了一個女人,還是一個漂亮得有些過分的女人,我的眼睛都給看直了。
最重要的是,對方似乎認識我,張口就大叫,
“黃茗昊,快救救我!”
拿人錢財,替人消災。
長官讓我餵馬,那我就得去喂,不然就只能走人。
我還不想走,這些陰邪生物不消滅完,我感覺自己能和他們耗到天荒地老。
也不是沒有想過,自己單槍匹馬的幹,不和這些戍邊的人參和在一起。
他們的規矩太多,然後顧忌太多,做什麼事情都是畏手畏腳。
只是一個人的話,是越不過這個陰山的,戍邊的人根本不允許私人上山。他們的規矩就是就鐵的記律,
而且,就算想辦法突破戍邊人員的防守,人力有限制,這陰山十分陡峭,最好是坐飛機,或者一些別的手段來輔助。
靠我一個人爬下去,就得三天三夜的辛苦。
我可不像這些陰鬼,不知道疲憊,也不懂辛苦,我也只是血肉之軀。
而且,一旦下去了還算容易,再想上來,那就千難萬難。
進入到陰鬼的地盤,和進入陰間也差不多了,不提那些陰邪之氣對生人的影響,我估計在裡面跑上一圈,我就得陽氣耗盡,死在裡面。
這個世間不是我一個人的,犯不著如此拼命,能出力的時候,出點力,其餘的時間照顧好自己,這才是最好的生活姿態。
這馬兒長得是真漂亮啊,是一匹黑得看不見一根雜毛的成年馬。
這種馬,最是強壯,烈性十足,想要駕馭的話,除非能力比它強,不然的話,簡直是痴人說夢。
這馬看到我來,鼻孔裡面一直在噴著粗氣,不出意外的話,我很有可能會被它蹂躪一番。
上一個喂著它的人,現在還在床上躺著呢,據說,腿被踢斷了。
嘖嘖,兇殘指數還挺高。
我嘗試著給它遞草料,這傢伙驚恐的步步後退,嘶吟不停。
甚至,我再繼續往前走兩步,它那兩條前蹄高高抬起,儼然一幅攻擊姿態。
尼麻的,我又不吃馬,用得著反應這般大。
“愛吃不吃,草料放在這裡了,自己看著辦吧。”
我把草料直接丟進牲口棚裡面。
這是從剛從很遠的地方割來的,費了不小的勁,這傢伙看也不看了眼,就把其當作垃圾一船,在上面不停的踩來踩去,不多時就已經蹂躪得成為爛泥一樣的存在。
這麼能造?
呵,這山裡面致處都是草,再這麼造作下去,我能有草料把這個馬棚給塞滿也,看它怎麼踩。
這個傢伙可不知道我在想什麼,它就是不安,煩燥異常,但有靠近一點點,就是咬,踢,踹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