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開得飛起來了。
也虧得這河道里一條船的影子都看不到,這才給了他們飛速前進的空間,不然的話,還真的是不敢如此拼命的狂奔。
如此行了大概有三個小時後,這暴雨的地界就已經被他們跑了出去,這船速也終於穩了下來。
也就遇這個時候,黃千喜這個船主,看著已經遙遙可及的碼頭,不由得驚撥出聲,
“我的天,不可能吧,我們非但沒有遲到,反而是快了許多時間。”
按照原來設想,他們應該還要在兩個小時前,才能到達這個區域。
此時提前了兩個小時,實在是誇張至極。
當然,大風大浪之下,這個船的損壞程度加劇,沒有特殊情況的話,大多更喜歡慢行,勤保養。
但這麼點維修費用,和那天價的報酬相比較而言,簡直是不值一提。
上岸交接好,也拿到三分之二的貨運款後,黃千喜特意買了幾斤豬頭肉,還有一些別的下酒菜,濃重至極的給我置辦了一桌。
除了老師傅外,眾人一直喝了三個小時後,暢談了一下人生後,這才散了局。
也因為我那一番說辭,黃千喜再也不願意叫我天賜,改為茗昊兄弟。
心裡一股厭惡之氣撲面而來,最後又仔細解釋了一番,重新讓其改為天賜。
我是個言而有信的人,哪怕我曾經叫黃茗昊,當我遇上麻谷後,他給了我人生一段溫情的賠付,麻天賜這個名我就不會丟棄。
黃千喜執拗不過我,最終還是改了回去。
我所不知道的是,當我替人消災解厄時,那災厄並沒有完全消彌於無形,還有一段陰果纏繞到我的身上。
道行高的人,都會想辦法排解。
而我,能化解這些的,恰好就是這個名字。
因為查無此人,陰果無所依託,最後自己慢慢地就會消散了去。
說起來很神奇,實則也不過是尋常,只是多了一點非人能想到的曲折。
卻說那嘲風因為一泡鳥屎偷襲,路上因此錯過資訊,一路追到龍鬚鎮後,發現我存在的痕跡消失得無影無蹤,整個人都不好了。
他愣在一家人的院子圍牆上,看著裡面的男男女女,正在忙碌的刷牙洗臉,似乎無法接受自己找不到線索了。
他有些沮喪,有些難受,然後就像個雕塑一般,愣在那裡很久很久。
久到院子裡面有一個人發現了他的存在。
“呀!快看,咱們院裡來了一條蛇。”
“這是什麼蛇?應該是壁虎吧,長得有腳,看著挺呆的。”
“不知道死了沒有,我剛才注意到他,都一個小時沒動了,死在這裡晦氣啊,我這就去找根棍子挑出去……”
其中一個年輕人,找來一個掃把棍,對著嘲風小心翼翼的靠近。
此人也不是個簡單的,掄起掃把棍就猛打一下。
那嘲風還在打擊裡面走不出來,並沒有躲過這劈頭蓋臉的一擊。
當時暈頭轉向的,只覺得兩眼冒金星,直接從那個牆頭上栽倒下來。
年輕人見其軟軟的一根,還以為打死了,徒手就捏住其七寸,提溜起來抖了抖,
“就這麼丟了怪可惜的,這個應該能吃吧?”
在場的人都沒吃過這玩意兒,然後都說既然是壁虎,能泡藥,就應該能吃。
也就在他們把嘲風洗乾淨了,丟在一個案板上,準備砍成幾小段時,廚房門口傳來一個女人急吼吼的聲音,
“快住手,你們在幹什麼!”
來人杵著根柺杖,看起來20多歲,面容甚是美麗,此時卻一副花容失色的表情。最近轉碼嚴重,讓我們更有動力,更新更快,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。謝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