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鎮居然有打更人的存在,對方手裡有一個手電筒,能照出很遠,如果讓其看到我的身影的話,我就是渾身長滿了嘴,也解釋不清這些屍骸的來歷。
然而這院子看著不大,卻沒有容身之地,想找個地方躲躲都不行,無耐之下,我只能破開這個門窗鑽了進去。
這本是權宜之計,只等打更人離開後,就……
“咻~~~”
有什麼東西在我的背後,突然閃沒。
頭髮有些發麻,這鬼屋裡,除了那玩意兒,不再有別的想法。
硬著頭皮不去看,這種奇形怪狀的惡鬼樣,看了只會讓人噁心。
只不過,陽人氣其及其誘惑,這鬼東西可不止步於騷擾恐嚇,他還要極盡所能的侵害,並佔為己有。
這才是一隻鬼物的本能。
果不其然,在我把打更人熬走後,正打算原路返回時,就發現自己的腳被什麼東西給黏住了。
是那種黏糊糊帶著猩紅的液體,更像是快要乾涸的血池,那種濃稠發臭的味道撲面而來,令人窒息不已。
“不管你想幹什麼,給你一個退去的機會。”
就算是鬼物,如果收起獠牙,眾生平等,我皆不會害其性命。
但若冥頑不靈,哪怕其本就是受害者,我亦不會輕饒。
我的存在沒啥震懾力,畢竟我沒有修習過佛因力,已沒有道家的靈氣。
我本凡人,又沒有凡人的庸俗,是個矛盾存在體。
身下的黏液並沒有消失,甚至還有無數個虛幻的黑影,正朝著我抓來,好似要把我溺死在黏液裡面。
嘴裡罵罵咧咧的唸了一句經文,於霎那間炭筆猛戳地面,正好叉中一隻骨爪。
炭筆一擰,那骨爪瞬間崩裂,破得到處都是。
而那黏液就像一團虛幻之物,也終於消失了。
果然是不見棺材不落淚,這死玩意兒當我是個擺設,吃了這個虧後就老實了。
“我不管你是什麼死的,害人終究是不對的,奉勸你一句,惡人已經伏法,你也該往生去也,如若執迷不誤,也只是耽誤你自己,終有一日,會有人來收了你。”
警告完後,我從窗戶那裡爬了出去,想了想,在那個窗稜和門稜縫隙上,都用炭筆畫上辟邪符,驅鬼符。
短時間內,只要這符紋不被人破壞,裡面的陰邪之物是無法出來傷人的。
做完了這些,我這才趁著夜色消然而去。
此時走在那旅館的樓梯上,不免會發出“咯吱~咯吱”的聲音,樓下似乎有住客,被這聲音吵醒了,不由得大罵起來,
“大晚上的,誰在那裡走動?吵到人了知不知道?去你……”
這人最後的罵音有些不堪入耳,我原本還掂著腳尖,小心翼翼行走的,他如此罵娘我也有些生氣,索性向尋常那般,“砰砰砰”的踩階而上,搞得其火冒三丈。
不過,在其衝出來找人算賬的時候,我早已經悄悄的摸回自己的房間,又把門輕輕合攏上。
這廝拿捏不住是誰幹的,在那樓底下破口大罵起來,
“哪個砍腦殼的吵到勞資睡覺,有本事下來,咱們比劃比劃!”
回應他的是隔壁房的一個女人,嗓門更大的吼起來,
“你麼妣的有大病是不是,吵吵個鬼,老孃還睡不睡啦!”
“你才有大病,賤人一個,勞資的事要你管,你特麼這麼想當我媽,也不灑泡尿照照鏡子!”
“你……”
我點完火後,這二人吵得特難聽,把整個旅館的人都給震醒來,紛紛吵作一團,說不出的熱鬧。最近轉碼嚴重,讓我們更有動力,更新更快,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。謝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