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長了八張嘴也解釋不清楚。
“呸!你想啥呢,美不死你,是讓你看這上面的鬼印。”
“鬼印”二字讓我大吃一驚,也顧不上男女之嫌,急忙看過去。
果然,在那個杜月華白晰的肚皮上,看到了一個似鬼骷髏的青色印痕。
這痕跡,像是被人揍了一頓後,才出現的,問題是,長昨像個骷髏,那就不得了了。
我回憶了一下那個撞人的小孩,好似撞到的就是這個位置,不由得倒吸一口涼氣。
“有人給她種了鬼胎,我的天,這這這……”
可以預見,杜月華肚子裡原本就有的孩子,已經真的被流掉了,而現在寄生在其肚子裡面的,正是那個鬼胎。
這是一種極為陰損下作的害人手法,這個孩子生下來後,也像尋常的嬰孩那般成長,但是最多隻能存活三年。
而在這三年期間,其所出生的那戶人家,就會有極為慘烈的事情發生,什麼家破人亡,斷子絕孫,但凡是人間最慘的事,都極有可能發生。
而且,鬼胎一旦落地,這邪術就是神仙來了也別想破掉,哪怕是把這個孩子殺死掉,也無法化解這危害。
這是一種極為歹毒的咒術,只存在於傳說之中,第一次聽到姨婆講的時候,也只是當一個故事來聽,沒有想到,居然是真的。
看到我已經明白了事情的緊急性,梅麗不慌不忙的把其衣服放下來,鎮定自若的道,
“實話告訴你,除非開膛剖腹,把這個鬼胎取出來,不然的話,尋常藥物手段,是沒有辦法排下這個鬼胎,你以為如何?”
這樣的大手術,就算是醫館也很少做,可以說,以現在的醫療水平,一旦到了開膛的地步,病人上了手術檯,十有八九再也下不來。
問題是,我也只是聽說過,並沒有真的遇見過,讓我來處理的話,我也只能同意梅麗的這個方案。
武承陽的話裡之間,是還想讓武承乾繼續回來,至少也要完成學業,將來雖然不能進入仕途為官,但是能明事理,不渾渾噩噩過一輩子。
我沒有答應,那孩子和易東流真的沒有什麼緣份,來了後還有可能把易東流氣出個好歹來。
只能委婉的提醒對方,易東流70歲了,如此高壽該退休頤養天年,帶學生太累,已經不太合適。
武承陽的臉上掛著濃濃的失望之意,這可讓杜月華不太高興了,當場就嗆聲起來,
“這世上不缺有學問的人,又不是非這人不可,他們不收我們另外找人便是。”
說完,還對我冷哼一聲,強行拽著武承陽離去。
此女面上有血光之災,我好心的提醒了一句,
“武夫人走路看著點,以免……”
結果,下一秒就被一個突然從巷子裡面跑出來的小孩撞到身上。
小孩子力氣小,當場就被她反撞得摔倒在地上。
她大概覺得這孩子有些髒,弄髒了新衣裳,氣不過的罵了一句,“走路不長眼,摔著了活該。”
那武承陽心情很是不好,有些煩悶的催促起來,
“和一個孩子計較什麼,還不趕緊回府。”
杜月華似乎覺得有些丟臉,惡狠狠的瞪了我一眼,“烏鴉嘴!”
我好心提醒而已,沒有想到反而惹來一身的腥,又不是我讓小孩兒去撞的她,女人無理起來,真的是挺不可愛的。
二人急急的往停車的地方行去,那杜月華一身的白裙子,不知何時沾染上了點點紅梅,人還差著幾步路,突然停下來,捂著肚子哼唧起來,
“承陽,我好痛,我的肚子……”
武承陽似乎是見多了女人的小把戲,無語望天,想也不想的蹲下身來,打算揹著女人走路。
就這麼幾步路而已,這個女人也要嬌情的來使他,他都受夠了。
正在心裡面腹誹不已時,始終不見杜月華趴上來,不由得不耐煩的催促起來,
“你倒是快啊,磨嘰個錘子,沒看到我很忙。”
正當他想要站起來發火時,杜月華已經支撐不住,暈倒在地上。
而其身上,早已經淌下涓涓細流,好似在崩血。
“月華,你這是怎麼了,月華……”
我見狀也不太好甩手離去,急忙上前對其道,
“快別喊了,趕緊把人送醫院去。”
他們有車子,武承陽下意識就要把人抱到車上去,被我阻止了,
“跟我走,最近的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