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人笑起來的時候,很有可能就是想要殺人的時候,這些護衛裡面,有好些都是跟了他好幾年的存在,聽音知雅意,很快就分開了。
“都給我滾出來,把話說清楚,不然的話,看我怎麼收拾你們。”
眾人像犯錯的孩子,一個個低著頭,排成一排站在這個柳三爺跟前。
他並沒有急著問那幾個人,而是一臉和顏悅色的問我,有沒有受到傷害?這些人有沒有辱罵我等等。
我自然是看出來了,這個柳三爺向著我多一些,畢竟我的價值要比這些普通的護衛要高些。
我趁機先告狀,把這幾個人想要陷害我的事情說了出來,然後把那塊麒麟玉遞上。
“三爺,這些人良心太壞,用這死人玉冒充祖傳之物來害我,我若是有介三長兩短的,你可一定要為我作主。”
柳三爺有些納悶的看著我,“你還懂看玉?”
“聽說過,略懂!”
我表現得很是謙卑,他卻很是滿意的道,
“我這裡正好有個任務,需要你這樣的人去做,你做是能做好了,以後就能大富大貴,很有可能比三爺我還有能耐。”
“至於這幾個壞種,成事不足,敗事有餘,柳某這裡不留吃閒飯的,從哪裡來的,就滾回哪裡去吧!”
柳三爺把那個麒麟隨意的丟在地下,竟是連看都不看一眼。
他也不是什麼沒有眼力勁的人,就這種玉,其成色普通,撐死了也就千把塊錢而已。
在他的眼裡,我是一個身價幾十萬的話,又豈會去偷這區區小物?
這些人用如此下作的手段行事,首先就是心術不正。
這種人不送走,還留下來繼續做禍害不成。
什麼叫偷雞不成蝕把米,今兒個算是大開眼界,見著真實版本的了,我樂呵呵的看著這些人被人當作垃圾一般的踹出這裡。
我看了看錶小姐的面相,暗歎女學生的這一番好心大概要被人當做驢肝肺。
表小姐顴骨高聳,兩頰無肉,是個野心很大的人,不然的話,當初也不會這般大膽的來收買我。
這樣的人,其慾望深似海,又豈會被區區幾百萬而收買。
果不其然,在之後的某一天,就在大街上見到了她的屍體。
看起來有些悽慘,好似是受到暴力傷害,身上有很多的皮外傷,這都還不是最致命的,在其腿處,有紅血汩汩流淌,卻是被人給亂掄至死。
其死亡的果我早已經預見,卻是不知道她的死亡真相是什麼,但與虎謀皮的人,又豈能全身而退,她擁有這樣的下場,不過是咎由自取。
貪心是原罪吧!
至於女學生,早已經改頭換面,拋棄了那個歐陽雪的惡名,給自己取了一個比較有趣的名字,叫易綿綿。
名字取自於易東流,一江春水綿綿向東流的意境。
一個是老先生,一輩子無兒無女,白得一個女兒,一個是沒有家的落魄孤女,二者相遇在一起,也算是慰籍了孤苦的靈魂,各自得到救贖。
我為這樣的緣分感到高興,更加高興的是,易綿綿可以在這個小小的學堂裡面,做一個女先生,以她的能力,再加上有這個易東流這個老先生的栽培,末來定然也會是一個非常優秀的先生。
而我白天仍然去學堂上課,到了晚上,就會去找柳三爺。
對於我把任務目標弄丟了一事,他並沒有計較,因為債主也就是易綿綿的母親,是她花的錢僱傭的我。
現在,她人都死了,這個僱傭也就到此結束。
而我也只是掙到了二十多萬,剩下的錢也沒敢去找那個歐陽家的管家要,想想,多一事不如少一事,這種錢不要也罷。
只是,我人雖然回來了,卻沒有再去夜市看攤,那裡據說已經有人了,而且做得也挺好,倒也用不上我做事。
所以,我很多時候,都是在自己的房間裡面閒著,看看書,寫寫字什麼的,並不和別的護衛過多深交。
我這個樣子不免顯得有些孤僻,自然會有看不慣我的人前來找麻煩。
這一日,我正在窗邊努力學習時,就見自己鎖好的房門,被人強行開啟了來。
這些人一窩鋒的衝進來,然後在我屋子裡東看看西翻翻,其行徑有些令人生厭。
“各位兄弟,你們這是在幹什麼?”
為首的那個人當即對我呸了一口,“什麼兄弟,我們沒有你這樣的兄弟,有人說你偷了我們的東西,我們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