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裡像個女僕,會出事的。”
表小姐的化妝技術還真的是不錯,只是巧妙在女學生的臉上簡單勾勒一下,就已經讓女學生的氣質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。
現在的她,長得十分粗糙,且麻禿禿的臉,加上厚厚的嘴唇,怕是其親孃活過來了,都認不出來了吧。
這船毀容式的化妝,表小姐還非常的滿意,她一直都有盯著鏡子,看著自己從明豔不可方物,轉變成現在這個樣子,感覺非常的受用,說不定以後還能用上。
我沒有跟上去,而是隱身在暗處,遠遠的看著二女往靈堂行去。
我在賭那個女人為了錢可以不顧一切,現在看來,是賭對了。
對方一直都在和女學生對著幹,圖謀的是什麼呢,還不就是那一點點名利財富。
這般一想,真覺得這些有錢人的生活,十分無趣,吃飽喝足了還不夠,還想著擁有更多,就像一隻貪婪的饕鬄,永遠也填不滿其肚子。
女學生比我想的還要堅強許多,我以為在見到其亡母的那一刻,她會失控,會被人識破,然後現場大亂。
我甚至都已經做好了大幹一場,帶著她殺出重圍的想法。
結果,她雖然流淚了,哭得很傷心,卻也成功的瞞過很多人,然後被表小姐領著過來。
這丫的也是一臉如釋負重的表情,要知道,她剛才冒的險也是很大的,在路上的時候,一直有小心的提醒女學生,讓她穩住。
一切有驚無險,現在也是到了該對現承諾的時刻。
女學生難過的擦了擦眼淚後,把一串密碼告訴表小姐,然後對其規勸了一句,
“那櫃子裡的錢夠你受用一生的了,拿到後就趕緊離開歐陽家吧,這裡並非是福地。”
她能做的就是這麼多,其他的就看這個表小姐自己的造化吧。
事實證明,這個表妹還真不是一個省油的燈,這樣的日子裡,她竟然還妄想著盜取女學生的財富。
在女學生原來的房間裡面,有一個專門放珠寶的寶險貴,這個秘碼只有她本人才知道,就是其父母都沒有告訴過。
這裡面裝了她從小到大積攢起來的值錢東西,有黃金,也有各種錢莊存款支票,珠定首飾等等,總價值估算一下,大概也能有個幾百萬。
這還是她不太擅於理財的結果,如果她能把這些錢拿去投資實業的話,現在說不定財富能多翻幾倍。
不過,在她離開歐陽家的那一刻起,這個錢就沒有想過要拿回來。
女學生並不想要這髒錢,對她來說,這是一種負擔,是一種心理累贅,寧願兩袖清風去討口,也不願意用這錢安排好往後餘生。
在我看來,這多少有些想太多,其實我們每一個人活在這個世上,揹負這莫名其妙的包袱,只是代表著自己放不下。
錢財沒有什麼髒不髒的說法,不偷不搶,本就是她自己的,又為什麼要便宜了別人。
不過,現在也好,這些身外之物,也算是有了用武之地。
此時,表小姐正在那裡不停的破繹著密碼,她看起來有些煩燥,因為她能摸到這個房間裡面來的機會並不多,也就是今天大喪之日,宅子里人多繁亂,這才有了這個可趁之機。
女學生看了好一會兒後,這才悠悠然的開口,“表妹,你在做什麼?”
“嘶……表……表姐……”
表小姐嚇得跌坐於地,臉色蒼白一片,下意識的解釋起來,
“你你你……你聽我說,我什麼也沒幹,我我我……我只是來給你打掃衛生的。”
說完,她裝模作樣的提起自己昂貴的絲帕,在那個桌面上清掃起來。
等掃了兩下後,突然之間醒悟過來,立馬改換了一個語氣道,
“你又是什麼回事?你不是已經跑了嗎?怎麼又……”
待看到站在女學生身旁的我時,她突然邪惡的笑了起來,
“都說你跑了,我看是和這個男人私奔了吧,哈哈哈……你可真有意思,歐陽雪啊,沒有想到,你也有宣告狼籍的這一天。”
她笑得十分大笑,好似這般說女學生,極大地取悅到了她。
可見其尋常時候在歐陽家過得有多壓抑憋屈,竟是恨不能把女學生踩在腳底下,永世不得翻身。
對付這種人,勿需給她客氣,我當場就甩了她一個手巴掌,對其道,
“給你一個建議,收回剛才的話,謙卑做人,也許會有一場大機緣給你,不然的話,就把你從這人窗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