陽臻豪想死的心都有了吧,那一縷頭髮據說是最後一點存貨,現在沒有了,讓他上哪裡再找去。
面對這樣的突發情況,袁真人也表示無能為力,並表示,這是天意,都說天意難為,讓這個歐陽臻豪最好能明白天意難為這個道理。
歐陽臻豪不甘心啊,就問袁真人還有沒有別的辦法,他今兒個說啥也要把易綿綿找出來,不然的話,他們歐陽家就真的很難再保住。
袁真人自然是搖搖頭,表示自己已經盡了力,世事不盡如人意,有的時候不可強求,否則只會陷入魔障,讓自己往深淵裡面越走越遠。
歐陽臻豪的眼睛都已經氣得發紅了,哪裡還聽得進什麼,還揚言如果辦不到的話,就一個字兒也別想拿走,要多遠滾多遠。
袁真人自然是帶著他的人滾了,對於他們做風水的人而言,有的賬是不那麼好賴的,歐陽臻豪把事情想得太天真了一些。
卻說這些人走了後,窮極生惡的歐陽臻豪再也耐不住暴脾氣,把那屋子裡的東西狂砸了一通,正當我等著他發洩完,好衝進去質問時,就見到法王的身影突然出現。
這傢伙一露面,我的心肝就狂跳,不好的預感,讓我大氣都不敢出一口,掛在房簷下的時候,生怕露出一點點的風吹草動。
法王的突然出現,自然是惹得那個歐陽臻豪有些許不滿,只是,那斥責的話才剛一出口,整個人就被一隻大手,無情的掐住脖子,提溜起來。
窒息的感覺讓歐陽臻豪領略到了死亡的威脅,僅僅堅持了一分鐘,這才被法王丟垃圾一般的扔到地上。
“聽好了,我有能力幫你實現願望,別說找個人,就是回覆往日的榮光也是指日可待,而你們歐陽家所付出的代價,就是世代對我上供,對我進行獻祭,你可願意?”
歐陽的臻豪的書房裡面,一片凌亂,各種紙張報表散落於地,牆上那些名貴的裝飾畫掛得歪歪扭扭的,就是那些個名家瓷器也有很多碎爛於地。
而他本人則蓬頭垢面,衣衫凌亂的歪坐於一張老闆椅上,乾巴巴的嘴裡叨著一顆熄火的菸頭,兩眼無神的攤在那裡。
如果不是偶爾眨一下眼睛,晃的一看還以為他已經死了。
也或許,這個狀態之下,他已經死了一多半吧。
諾大的家業,說敗就敗光了,前後也才只是半年的時間而已,任誰可能都沒有辦法想通吧。
正當我想要衝過去,詢問一下他對易綿綿作了什麼手腳時,卻見到一個熟悉的人出現在這個宅院裡面。
竟然是楚道長此人,在他的身前,則站著袁真人。
而袁天祈作為一個小夥計,自然是悲催的走最後面。
這幾個人的到來,好似是一道光,一下子就讓這個歐陽臻豪清醒過來,急切的迎了上去,
“大師,結果如何了?為什麼還不見小女回來?”
袁真人對其安撫道,
“此女要麼已經不在人世,要麼被人囚禁,不然的話,萬萬不會對我等召喚置之不理。”
我心裡哇涼哇涼的,楚道長連這樣害人的生意,也做嗎?
原本其在我的心裡面,高聳入雲的地位,一下子跌落到塵埃裡面。
君子求財,取之有道,如此行事,怪不得會害怕有報應。
楚道長就是害怕自己老了會有這樣的惡鬼,這才急著在這樣的年紀尋找一個靠山。
只是在我看來,他這個靠山只會加速他死亡的腳步。
歐陽臻豪可不聽什麼解釋,他惱怒異常的爆喝起來,
“趕緊把小女找出來,就是耗盡一切力量,我也要把人找出來,你們趕緊幫幫我,我有的是錢,聽明白沒有!”
他從那個書桌目。
“你看,只要你們今晚上把小女所在的位置算出來,這些就都是你們的。”
袁真人看了看這麼多錢,只默默地計算了一下,就大概得出有上百萬之多。
這可比他們在取名館裡面,費盡心力給人取名字賺得還要多,哪裡有不歡喜的道理。
他讓那個袁天祈把錢收起來,然後就把隨身攜帶的一個沙盤取出來。
這沙盤裡面原本空無一物,在他的巧手之下,很快就現出燕京市的地形來。
我有買過那個地圖,仔細研究過,不得不感慨一聲,這老傢伙還是有兩把刷子的,一把年紀了,玩沙子的功夫還沒撂下。
楚道長要來子易綿綿的生辰八字後,就把其合著一縷長髮焚燒成灰,放在那特製的墨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