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防過了袁真人,最後還是栽倒在法王的跟前。
這傢伙真的是……打算氣死我嗎。
法王煽風點火後,一個眨眼就消失在眼前。
歐陽臻豪被他那神乎其技的表現驚得一愣一愣的,早已經把其奉若神明,雙手合十不住的感謝祖宗保佑,沒讓他們歐陽家盪到谷底。
激動了好一會兒後,他開始撥打電話,開口就是柳三爺,讓其給他派十個厲害的幫手來。
掛完電話後,他圍著沙盤興奮的旋轉著,好似要把那個位置看出一朵花來。
我並沒有殺人意,這一切都是法王逼著乾的。
確定法王離開後,我踹開窗戶,跳了進去。
屋子裡並沒有傳來歐陽臻豪,等我離去的時候,他的人已經像條鹹魚一般,再一次癱在那個大板椅上。
其心口位置的那些蟲子,全部被驅逐出來摁死,除此之外,我什麼也沒有做。
約等於,就殺了一把蟲子而已。
幹完了這個,一點心理負擔都沒有,直等到那傷口裡面重新噴血,好似涓涓細流永遠也不停留。
至於易綿綿的症狀,我已經不能再去找楚道長,法王的到來,讓我懷疑是他通風報的信。
雖然對方答應我,並不會把我給出賣。
但是,從其做的這些事裡面,並不見什麼做人的底線,人品早已敗壞,真的不值得信賴。
我不相信,法王飛天遁地無所不能,還能從遙遠的福德鎮,特意追到燕京市來。
世界那麼大,追得也太準確了一些。
回到住所時,我心裡始終有些難安,法王能算出來易綿綿在這裡,自然也能算出來我在這裡,畢竟儘快把易綿綿的事情徹底解決才行。
那一晚上,楚道長給易綿綿驅邪時的行為還歷歷在目,此時被我強行復製出來。
心裡面沒有什麼底氣,勝在蒙遷給我的那一身行頭,正好能配上用場。
易東流只是沉默地看著我做這一切,靜靜地守在易綿綿的身邊,眼裡是一個慈父深深的擔憂。
其實,白日裡他也請過幾個郎中來給易綿綿看病,但是,這些人無一不告訴他,易綿綿脈絡有勁,不像是有病之人,這個樣子真的像是中了邪。
這個一直很固執的老人,也不由得被這個事兒給弄迷糊了去。
足足忙了兩個小時,此時已經是深夜十二點,易綿綿早已經呼呼沉睡,並不知道結果如何,只能等她醒後再來看。
我把易綿綿的事情,簡單的和易東流交待了一下,問他可有什麼好去處,可以讓易綿綿前去養病,順路躲避一下世人的眼線。
她這個樣子,沒有一年半載的藏匿,還真的很難不被人掂記。
易東流自然也是著急的,不過,他吃的鹽巴總是要比我吃的飯多,這一生也算是交友無數,很快就給我提供了一個去處。
在郊外的無量山有一個道觀,叫元妙觀,那裡有個玄璣道姑,年輕的時候曾是易東流的學生,後面機緣合修道去了。
易東流如果修書一封代為引薦的話,自然是能夠讓其收留易綿綿。
既然已經知道地點,末免夜長夢多,我把易綿綿綁在背上背起,準備跑這一趟。
這一去,以我的腳程來回最少四個小時,說實話,還是挺累人的。
易東流給了我一把手電筒,讓我照明用,叮囑了好一會兒後,這才依依不捨的把我送出門。
而當他把院門鎖好,準備睡覺時,驚訝的發現,小胖子武承乾正睡眼惺鬆的走到院子裡,正一臉不耐煩的打算小解。
這傢伙懶成啥樣了,茅房就在院子裡面,裡面也並不髒,雖然是個旱廁,卻也被人重新修整過,能沖水,打掃得挺乾淨。
偏生這個傢伙就要往院子裡面隨意來,這樣的做事態度,自然是要挨一頓批。最近轉碼嚴重,讓我們更有動力,更新更快,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。謝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