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厲害了吧!”
我看著易東流那傷痕累累的手掌,真的是不知道說啥才好了。
易東流也沒有想到,中邪是真的,並不是虛妄。
“子不語怪力亂神,這好好的一個孩子,咋就這麼慘呢。”
“先別管她了,我先送你去醫館把傷口包紮一下,不然的話,你這手怕是……”
易東流一隻手傷到手臂,一隻手傷到手巴掌,雖然於性命無礙,卻是有些流牛不利。
想了想,倒是有個法子,可以扭轉一下他的運勢,化解掉那些晦氣。
其中的一個法子,就是去沖喜。
比如,去參加一些新人的大喜盛晏,藉助那紅運衝煞,讓自己化險為夷。
亦或者打磨一套轉運珠,隨間佩戴,也是能有奇效。
我的手裡並沒有什麼好的材料,那個青瞑石就這麼一小塊,想弄成珠子也很難,最好的材料金、銀、玉、檀香木……等等。
據體的,還要看這個易東流的生辰八字缺什麼,如五行缺金,就選擇金、銀材質的轉運珠。
對此我自然是詳細的詢問了一番,手指暗中掐了一下,進行一個推理,結果得出的結論,這老先生居然啥都缺。
世人有三弊五缺之說,這是一種特別不好的命格,我以為這個世間只有我這樣的倒黴蛋兒才會遇上。
沒有想到的是,易東流也是這樣的命格,怪不得他明明才華橫溢,卻不受重用,一把年紀沒有妻子,沒有孩子,只孤苦零丁的生活著。
也怪不得我倆個能走到一起,成為師徒關係,這大概就是同命相惜吧。
對付這樣的命格,想要給他短時轉運,可以把五行相屬的材料,都車成珠子,弄成手鍊佩戴,想來會有遇想不到的效果。
易東流現在白日裡要上課,還有我這個學生要教導,再加上年紀大了,又受了傷,一時間有些分身乏術,不是太想接這個委託。
最最最重要的是,易東流有個規矩,那就是不接收富家子弟,如果是貧民的孩子好學上進,不要錢他也願意教。
相反,有錢的人,就算給再多,也沒有辦法讓他打破自己的原則。
那武承陽卻是不死心,再三的懇求起來,甚至還把薪水給提得很高,一個月1000塊錢,比起他在學堂裡面掙的要多多了。
我沒有想到想的是,易東流還是堅定不移的拒絕了,甚至還揚言,如果武承陽再糾纏下去的話,就只能請他出去。
我看事情鬧得這般僵,對方又是熟人的樣子,對易東流提了個意見,
“可以不用單獨教導那個孩子,把其插進學堂裡面的班級裡面,讓其隨班就讀便是。”
那武承陽一聽這個,先是皺了一下眉頭,接著果斷的道,
“如此也行,還請先生收下這個學生,讓他試讀一個學期,如果他實在是不堪教化的話,不用你攆,我以後定然不讓他出現在你面前。”
可能很多有錢人都不知道易東流這個人的本事,主要是他為人比較低調,所以這才過得這般清貧。
實則,他一直都有匿名,在一家報社投稿,出版了很多的詩集和各種學說新解,十分的暢銷,是出了名的流川先生。
這武家的產業頗多,這個報社正好是旗下最賺錢的,自然也就對易東流這個人比較熟悉。
易東流見我出面相幫,倒也不好駁了我的面子,況且學生進學堂這種事情,本就不該定下三六九等,只要其能透過一定的考核,就有入學的資格。
想到這裡,他對武承陽道,
“你明日上午,把孩子帶到學堂,我要對其進行全方面的測試,之後再定奪。”
這種考核,自然不是考驗一個人的學識,小孩子正是沒有學識,這才來學堂上學。
易東流要考核的是一個人的品行,如果那個孩子在這方面很差勁的話,就算他是個不出世的天才,也是不會收下的。
我能幫的就只有這麼多,把武承陽送走後,那個一直沉默不語的易綿綿,卻是突然道,
“我有些不太舒服,等下吃飯不要叫我,我先回房休息一下。”
她的臉色是有些不太好,我自然沒有攔她,只讓她有什麼不舒服的一定要及時相告。
然而,這易綿綿一睡就再也沒有醒來過,倒也不是說她死了,而是她對外界突然變得有些無感起來。
這種狀態我太熟悉了,想當初,那個歐陽臻豪就曾利用邪術,把易綿綿給控制住了,好不容易才被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