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所謂的命劫,只是因為其自身的鬼體,這才擁有的排異現象。
現在看來的話,其只需要再過30歲的這個關卡,然後再把那喪門星給解決掉,就能把喪門星的陰邪之氣專為正陽之氣,為其吞噬吸收。
可以說,喪門星的出現,為其提供了不可估量的作用。
當然,力的作用從來都是相反的,想吸別人的同時,自己很有可能也會被吸。
黃茗寶可不是一個普通人,那也是一個陰狠厲害的主。
喪門星若是這麼好滅,他們雪族的人,又豈會輕易現世於人前。
卻說這一路走來,眼下到了最為關鍵的一年,白靈夕的擔憂,並不見少。
只是她更相信一句話,盡人事聽天命,只要她每一步都按照所想的去做了,結果如何,就交給老天爺去定奪。
卻說把孩子餵飽後,白靈夕把其交到梅麗的手裡,
“這孩子和你有緣,以後……你可能就要辛苦一些了。”
梅麗抱著孩子軟軟的小身板,就似抱著一個燙手山芋,差點就給扔出去。
“前輩,我不行,這個……還是給你吧!”
她想也不想的,把奶娃娃丟給白靈夕。
然而白靈夕並沒有伸手接過,那孩子差一點點就掉落到地上,嚇得梅麗又手忙腳亂的把孩子接過來。
這一番下來,除了緊張,就顧不上什麼恐懼。
“這孩子其實挺可愛的,你好好看看?”
見梅麗並不感興趣,她繼續蠱惑道,
“沒有孃的孩子,以後可能真的嗜血如生,你忍心不給她帶上正途?以後你兒女雙全,也是一件美事,那個男人會感謝你的。”
她……要的不是感謝啊,唉……這可如何是好!
第一個遭遇到不測的,是大老鼠。
這個一直陪在我身邊的荒原小夥伴,死在一個有雨的夜晚。
那個時候,我正在為風眉守墳唸經,我希望她死後沒有怨氣,能平安的往生,所以,一直都在給其念平安經。
那一晚上的雨下得有些大,以至於我本聰敏的聽力,愣是什麼都沒有聽出來。
當我第二天早上如常起來活動時,見到的是血濺三尺的恐怖場景。
它死得是那樣的悽慘,只剩下一張皮還有骨頭在,其餘的皮肉組織全部都被啃噬一空。
這不是狼乾的,也不會是別的生物。方圓幾里的獵物,在這個過程中,早已經被我給掃蕩一空,哪裡還敢到近前犯案。
然而,雨水的浸泡,把這裡的一切痕跡都已經抹殺,這裡除了一個鼠皮,什麼都沒有給我留下。
我難受的閉上眼睛,跟在我身邊的,不管是人還是獸,都無法逃脫死亡的命運嘛?
我的存在意義到底是什麼?
“對不起,下輩子不要再碰到我了,也許你本來能平安的度過鼠生的,唉……真的很難受,我也不想這樣的,但是……”
但是,我能怎麼辦?
現實那麼的殘酷,讓我有些無法呼吸的痛。
原本,今日要打道迴天機閣的,現在我哪裡還敢回去?
也許,人生註定要有很多驛站,每一個地方都不能待太久,這一定是上天給我的懲罰吧。
車子早已經燃油耗盡,裡面的食物也早已經搬空,留在這裡,也只是一個沒有什麼用的空殼。
我把大老鼠安葬在一個風水比較好的地方後,頹然的離開了這個地方。
終其一生,我都不會再來打擾他們的生活,好好的安息吧,就像從來沒有來過這個人間,不要怨恨,也不要絕望,只要太陽還照常升起,就該向著陽光前進。
我一個人在荒原裡面浪蕩著,像個無家可歸的浪蕩子。
我不知道的是,在我的身後,始終有人影慢慢悠悠的跟隨著。
白靈夕和梅麗,還有其懷抱裡面的嬰孩。
原本早已經青紫發黑的嬰孩,不知怎麼的,竟然被白靈夕給救活了,其嘴中的一口牙早已經脫落,和尋常的嬰孩再無一絲區別。
這已經打破了梅麗的認知,原來,她引以為傲的醫術,在對方的面前,卻好似什麼都不是。
這一路上,她都沒有抱過那個孩子,非是她沒有愛心,而是白靈夕不給抱。
至於原因,在經過十天的跋涉後,她終於知道了。
這個孩子看似還活著,其實鬼氣森森,一直都在噬血,而白靈夕也不知道從哪裡搞來這麼多血,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