受了我是這裡的土著,他們才是個鳩佔鵲巢的主。
只不過,知道是一回事,想要把他們攆走千難萬難。
都已經到這裡了,說啥也要厚著臉皮待下去。
這些人有啥想法,我不知道,也管不了,一群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人,只希望他們能有這樣的好運氣,不被黃茗寶發現。
但顯然這會非常難,還不如指望我先把黃茗寶幹掉吧。
臨了要走時,看了看自己身上單薄的衣裳,再看看這些人隨意丟在椅背上,還沒有穿上的登山服。
這玩意兒防風防寒極佳,山裡面晝夜溫差大的時候,就需要穿這個。
我想也不想的拿了一件,反手就穿在身上。
大小還挺合身,果然一股暖意升騰起來,在山腰位置是無法穿的。
見我如此作為,這些人當時就炸了,
“喂,不告而取過分了吧!”
“朋友,我勸你趕緊脫下來,我們並不會為難你,不然的話……”
這些人的狠話在我面前就是個屁,兩相權衡,只有我活著,他們才能活。
“閉嘴!天亮後自然會還回來,諸位,有這個功夫在這裡唱歌跳舞,還不如祈禱一下我能平安回來吧!”
我對於自己的此行,並沒有什麼把握,但還是隻能義無反顧。
在這些人的不甘心追逐下,我最已經像一陣風一般,衝向了後山。
“麻了個比的,這個人有病吧,別人的衣服也搶。”
“還祈禱他,勞資詛咒他死,死得很慘的那種!”
“可惡,別讓我再見到他,不然的話,手給他打斷,啊呸……”
這些人罵罵咧咧的聲音,響徹山林,縱然我已經跑得遠遠的,還是能聽見。
古人云,窮寇末追。
所以,我自然也不會激進的去追趕,而是去尋找殭屍前輩的下落。
好在,他一直都在拼命的反抗,其動靜鬧得也不小,很快就在一個陷阱裡面看到他的身影。
這個陷阱是個天然行成的地坑,主要是高度夠深,正好讓這個殭屍前輩跳不出來。
更加可惡的是,黃茗寶還對著其丟了很多能破其修行的汙穢之物。
比如,公雞血,黑狗血,童子尿等。
這些東西,作為已近入魔了的人,他本身也是有忌諱的。
沒有想到,竟然膽大包天的以毒攻毒,用這種玩意兒對付殭屍,搞不好他自己也得栽進去,真夠精的。
此時的殭屍前輩奄奄一息的攤在洞穢之物給影響到發揮,只能氣得不停的捶地。
說實話,我現在也沒有本事把其拉出來,只能對他安撫性的道,
“前輩,你在這裡稍事安息,我這就去找繩子拉你出來。”
我必須儘快離開這個冰雪的世界,不然的話,僵硬麻木下遲早也會變成腐屍,被凍在這裡很久很久,也許是千萬年,都不得解脫。
黃茗寶逃走後,這個腐屍自然就留了下來。
我並沒有本事操控他,索性把其腦袋踹下來,再把四肢都給廢了,讓其成為一個真正的廢物後,這才快快的往外面奔去。
這是一種連靈魂都要被凍住的感覺,當我快要走到出口的時候,人已經不行了,身上的冰霜已經開始積攢起來,離著成為冰人已然不遠也。
此時心裡面只有一股子信念,說啥也不能放棄求生,我還有那麼多的牽掛,我還沒有把這個惡魔驅逐出人間,哪裡敢安息於此。
最後幾丈的距離,我基本上是手腳並用爬出去的。爬不動的時候,就用手使勁,顧湧著前行。
所性那外面是一個斜坡,爬到附近後,拼著一口氣翻滾一下,從斜坡上一直滾到一塊草地裡面。
脫離那寒冷氣候的影響,凍麻瓜的身體慢慢地就恢復了過來。
只是,我沒有想到的是,這個冰凍對人的傷害會這般大,身上足足長了有七八個冰瘡,每個都有碗口那般大。
這玩意兒一時半會好不了,又癢又痛,特別是在氣溫回升後,這個疼癢就會加倍。
除了忍耐,我也沒有別的好辦法,此時根本顧不上這麼點疼痛。
我著急去救殭屍前輩,說啥也不能讓他被黃茗寶搶先弄死。
此時離著山腳下比較遠,倒是離著我那小木屋比較近,印象裡,我有在這個院子裡堆放過很多農家用具,其中就有一些繩子在。
此時需要找出來,然後再測試一下結實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