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雨夜幫了我一個大忙。
當第二日天亮時,院子裡已經鬧騰起來。
我還迷糊著癱在床上,就聽得房門被人敲響,
“主人,快起來,出大事了,你動作快啊!”
我有些提不起勁來,感覺沒精神,不過還是強撐著走了出去。
等看到那一地凌亂的泥巴腳印時,不由得陷入了沉思之中。
這腳印是個圓形,帶著三個腳趾頭,不像人的,但是也不是獸類的四個蹄印。
現場凌亂不堪,卻一直都是一對一對的,和人一樣,是直立行走的怪獸?
“不知道是什麼東西來過,昨晚沒有聽到動靜,你們幾個……”
正想問他們幾個有啥發現時,就見到五人之中的其中一個,正慌里慌張的跑進來。
看到我們幾個都在時,這才鬆了一口氣的停了下來。
“你……又被勾走了?”
對於我的疑問,他不答反問,
“麻煩你們沒有?”
其餘人紛紛搶答,
“我們都沒有,就你一個人著了道,嘖嘖嘖……”
此人不可思議的抓了抓頭髮,
“不可能吧,怎麼就我一個?難道是因為這些符紙沒有被損壞?”
在他的指點下,眾人看著各自的門前,除了這個倒黴蛋的溼透了,因而著了道,別的果然是完好無損。
“你昨日又是因為什麼原因,跑出去的?”
此人大概回憶了一下後,對我道,
“我是看到了已經逝去的亡母,突然對我說話,這才……”
我皺眉,竟然還有聲音勾引。
示意他說詳細點。
他很是靦腆的撓了撓後腦勺,不好意思的道,
“其實就是一些叮囑的話,怪難為情的,因為亡母生前從來沒有這般溫柔過,一時竟被迷惑了,嘿嘿……”
他說得不輕鬆,在場的人聽得卻也心酸。
一點點的溫柔,就能把人引走,看來那個怪東西特別能抓住一個人內心的慾望,從而藉助這個,把人引走。
問題是,引了又不見發生了什麼事,所有人除了在外面跑了一夜,並無任何損傷,更像是一個孩童的惡作劇,耍著人玩。
“行了,今兒個晚上我來捉這個怪傢伙,你們都照常休息,該幹嘛幹嘛吧。”
反正,他們也幫不上什麼大忙,除了在這裡安心的做事,也只能做事。
除了跑出去的人回屋睡覺,其餘的人紛紛忙碌起來。
都不是吃閒飯的漢子,眼裡盡是活。
等到吃早飯的時候,我讓他們把收割莊稼的工具帶上,把羅浮村種的那些個糧食收割回來。
由於所有村民都跑光了,田裡面的莊稼還在,也無人打理,不能任由他們荒廢在田地裡面,能收多少就收多少吧,反正我們這麼多張嘴,也是要吃飯的。
眾人也不是第一次做這種事情,倒也駕輕就熟,不需要我指點,就來到了田間地頭。
此時的莊稼已經過了大豐收的最好時候,加上前些日子還有暴雨沖刷,還是毀了好些。
好在,還能挑出不少好的,倒也幹得起勁。
從早忙到黑,第一次體驗了什麼叫面朝黃土背朝天,一顆汗水能摔成八瓣。
等回到道觀的時候,就發現雲道長竟然自己生起火,準備要煉丹了。
問他要煉的是什麼丹,其含糊其詞的道,
“一切丹皆可成,看天意,看造化,看緣份。”
這老傢伙說了一句廢話後,就沒再搭理人,開始研磨起藥粉來。
至於旁邊的一個火堆裡,則有一個小小的石鍋,裡面有銀色的汁液晃盪,地面上則擺放著好些個汞礦石,目測,他應該敲了十來塊,沒有想到,這麼快就把汞給提煉了出來。
這玩意兒是有毒的,極其容易揮發害人。
但是雲道長並沒有作任何防護,做事情隨心所欲的,煉了這麼多年的丹,竟然屁事也沒有,肯定有避毒的法子。
所以,我自然是不恥下問起來。
雲道長煉丹時,一向特別討厭被人打擾,就是我也不行,對於這個問話,只充耳不聞,一心只關注在那個材料和火候上。
我討了個沒趣,尷尬的就要離開。
“硫磺即可。”
雲道長的話,遠遠地傳了過來。最近轉碼嚴重,讓我們更有動力,更新更快,麻煩你動動小手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