爛的狀態,有些些嚇人,必須儘快把蜂毒給擠出來,不好就會很疼很疼。
別問我怎麼知道的,小的時候不止一次手閒,被這馬蜂蟄過好幾次。
最嚴重的一次,據說被蟄昏迷過去,還是姨婆用了古老的秘法,這才把我的小命給保住。
這玩意兒也就是清晨的時候,就開始活躍起來,這幾個人在外面遊蕩了大半夜,哪裡想到,一晚上鬼都沒見著一個,也沒出事。
回到這個家門口,卻被一隻馬蜂給叮成這樣。
我可懶得嘲笑這五個人,只是問他們咋個集體跑出去的。
結果,五個人給的答案都是不一樣的,有一個是睡夢中,夢到自己已經去世了很多年的父母。
聽到有父母叫喚的聲音,就啥也沒想的跟了上去。
結果,自然是一場空歡喜。
有一個是聽到有人在喚自己的名字,聽起來像是要索命一樣,當時就嚇到他了。
不想被殺,所以只能拼命的逃跑,這一跑就是一宿,知道天光大亮後,他這才茫然無措的停下腳步。
這一晚上的運動量下來,他現在就是個有氣無力的廢物,那腿腳之痠軟,簡直是無法形容。
還有的是據說被一個從小就渴望的食物香氣給引走的。
還有的,是被心心念唸的姑娘給勾搭走的。
我想了想,自己是被姨婆的背影給勾引走的。
只不過,我最後醒悟得快,很快就摸了回來。不像他們幾個,跑了一晚上,直到現在才回來。
這多少是有些不正常的,一個二個都被迷惑住了,也就是雲道長犯迷糊了,分不清是非功過,這才逃過一劫。
“不行,這觀裡有古怪,一定要找出來。”
這樣的事來個三五次,這裡的人都得累死掉不可。
正在我臉色陰沉得很難看,很想打人之時,那兩個小身影,從一個草窩裡畏畏縮縮的鑽了出來。
它們看起來像個被人遺棄的小可憐,鬼知道我怎麼會千里迢迢的跑到這裡來。
有種得大病的錯覺。
揉了揉發疼的額頭,這也許是我上輩子欠它們的吧。
“走吧,願意跟,就好好的跟著,再敢丟下我的話,以後絕對不會再有下一次了。”
該說的醜話得說,不然的話,三天兩頭就鬧失蹤,我得多鬧心。
最主要的是,那被人辜負的信任和感情,又不好說收就收。
沒著沒落的,讓我很是不舒服。
兩小個一路跟著,艱難的在這狂野裡,隨著我上躥下跳。
小白還行,那小黑就純粹是個歪貨,走也不能走,鬥也不能鬥,留著除了能幫我找到神婆外,一無是處。
想到這裡,我無奈的回過頭,看著那個在田埂處,著急扒拉的小可憐。
但凡它能有小白一半的才能,也不至於讓我笑出來,我原本很生氣的,結果,看到它那蠢樣,愣是沒繃住。
真的是……
威嚴掃了一地。
無奈的上前,把這傢伙揣進兜裡。
再咋說,也不能把小白的過錯,遷怒給小黑,它只是個後來者,一個無辜的小獸。
說起來也挺怪,也不知道神婆用了什麼秘法,愣是把這小兒手巴掌那麼大的一個小傢伙,給催成小山丘一般大的巨大野獸。
我也嘗試過,甚至於,連小白也沒放過,然而它們都是無動於衷的待在那裡,似乎並不明白我在叫嚷什麼。
和這兩個沒有一點自我表達能力的傢伙說這個,簡直是浪費時間。
唉……等到我把這兩個傢伙請回道觀時,已經是深更半夜。
兩小個自來熟的各自霸佔了床上的兩個角落,捲縮成一團就睡起來。
反正它們太小了,也不佔多大的地方,除了第一天的時候,我嚴厲的批評教育過,後面的時間,基本上就沒咋個管。
懶得管,只要它們不怕被我壓成肉醬,就隨便吧。
我沾上枕頭後,很快就睡了過去,一夜無夢到天亮。
看著窗外有些陰黑的天氣,必然會下雨,還是大暴雨。
那院子裡還有很多柴禾,還有棺材木等,都不能淋著雨,需要轉移到廊下還有那柴房。
我來不及漱洗,就跑了出去,著急忙慌的動靜搞的有些大,然而,黃大幾人破天荒的還沒起來,這多少有些不太對勁。
要知道,他們可是有練拳健身的,每天早上六點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