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子如此說話,白玄忍不住插了個嘴,
“那是其心竅被堵塞了導致的,你現在若是出現,他必然會發現。”
女子點點頭,並沒有否認,似乎,早已經知道會這樣的結果。
“我重新介紹一下我本人吧,我叫白靈夕,是雪族的人,我想,你們天機閣的人,對於我這一族的來歷,應該是知道一些。”
在場的人聽到這裡,不由得齊齊大叫起來,
“雪族!!你竟然是雪族的人……”
世人一直都有這個雪族的傳說,但是,真正見到的人則沒有幾個。
沒有想到,今時今日,會有一個雪族人主動的出現在人前。
白玄有些疑惑的道,
“你如何能證明你是血族的人?畢竟,我們都只是聽說,並沒有人見過,自然也不知道雪族會是個什麼樣子。”
如果隨意一個人來冒充雪族的人,他們也不懂要如何才能分辨。
天機閣至力於各種機關術數,對於這種奇聞異人卻是知道得不多。
白衣女子,也就是白靈夕無所謂的道,
“我是什麼族,其實並不重要,重要的是,我是來為你們分憂解難,是來幫助這個小傢伙的,僅此就足夠了,不是嗎?”
這話也沒有什麼毛病,梅麗冷著一張臉,口氣有些不太舒服的道,
“姓白的,你又能如何做?他就那樣了,馬上就要到30歲的大關了,如果再過不去,很有可能就真的會成為一個沒有理智的喪門星。”
到時候,其危害性比起這些個陰屍要可怕得多。
陰屍想要禍害人,也最多是一個弄一個。
但喪門星一出,一死就是一大片,隨著時間的推移,很有可能死掉一個村莊,亦或者一個城市……
這簡直就是一場無法設想的災難。
說到底,還是怪梅麗沒法狠下心來,說那些惡毒的話,只能依靠行動來表達驅逐之意。
但顯然,這個效果不行,她沒有辦法把水晶球裡的這人男人逼成一匹狼。
而一旦他留著人性裡面的一點善,等待他的將是更大的惡。
就像他生下來的那一天,直接死了一二十個人,是要用屍山血海來填的。
這樣奇異的命格,一百年也才出來這麼一個,能活到成年的,有記錄以來,唯有這麼一個,是奇蹟,也是應驗了一個恆古流傳下來的箴言,
喪星降世,生靈塗炭。唯有把其喪門開啟,或許能宣洩一二。
然而,那喪門需要其喪到極致,對人生,對這個世界充滿絕望的時候,或許才能鬆動一二。
不能太冒進,一旦過頭了,其有可能會像洪水一樣氾濫,把人直接給幹入魔了。
這需要拿捏一個度,而這個度,目前為止,掌握在梅麗的身上。
她真的盡力了,為此連梅凜天這個親兒子都顧不上了,然而看到水日球裡的我,最終還是沒有把風眉給解決掉,而是還好心的給其治療時,她就越發的鬱悶起來。
“師父,祖師爺爺,看來,我並不是他的有緣人,我對他的影響力,無法讓他開啟喪門,這可如何是好!”
“唉……事已至此,什麼都不要說了,還是繼續看著,且行且計劃吧!”
正在幾人不知下一步該如何是好時,那門口處原本還吵吵嚷嚷的陰屍們,突然安靜了下來。
而那個被他們關得死死的石門,在沒有任何外力的作用下,竟然被我給強行開啟了。
開啟這個門進來的,是一個穿著白色長裙的女人,其人蒙著臉,除了一雙秀麗的眼睛外,其餘的都看不太清楚。
但是,從那絕美的身段上來看,此女定然是一個人間少見的絕色。
七人很是謹慎的站了起來,一臉驚疑不定的看著她,
“你是何人?如何強闖我天機閣?”
嘲風這個傢伙,難道是瞎了不成,任由對方混進來。
事實上,嘲風挺冤枉的,只一個照面,他都還沒有來得及看清楚來的是人還是鬼,就被對方一口氣給吹暈了。
那是一種針對它們龍族的玩意兒,叫啥龍涎香還是什麼。
反正,它幾百年也沒有聞到過了,上一次聞到這個味道的時候,就被人給抽皮扒筋,只剩下一下龍頭還保留在這裡。
現在,再一次被迷暈了過去,也不知道再一次醒來,會少了什麼。
也有可能,再也醒不過來了,誰知道呢。
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