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天的食物,我真的很好奇,她是怎麼維持半個月的給養。
快速的把車門開啟,我一把把人給抓住。
也就是這個時候,才發現,她渾身燙得厲害,還不停的打著擺子。
原本當時就想劈到脖頸處的手掌,愣是劈不下去。
此時,在天機閣的地下宮殿裡面,一間小小的密室裡面,七個人正閒適的坐在黑色的水晶球前,看著這一幕。
而在那個秘室的外面,無數陰屍正在發了狂的錘打著石門。
對於這嘈雜的一切,這七個人並沒有表現出驚慌的神色,他們是那樣的閒適和自由自在,還有心情在嗑瓜子,然後對著黑色水晶球指指點點。
“我猜,昊尊這一次還是會心軟,這是他身上最大的一個難題,估計過不了這一關。”
“那畢竟是有孩子牽絆吧,能理解,如果等到十月懷胎後,這一掌定然能敲下去。”
“其實,能打斷一條腿已經超乎預期了,在我看來,昊尊心性善良,本沒有什麼錯,錯就錯在,他這個命格,需要他的心智更加冷酷一些。”
說到這裡,六個老人齊唰唰的看著某個據說已經毀了容的女人,
“唉……小影子啊,你行不行啊,都已經這般絕情了,還是沒能把昊尊給推開,這傢伙一日念著你,就無法勘破那一層窗戶紙,隨時都會變成一個瘟神。”
梅麗嘆息一聲,無奈的道,
“我真的盡力了,從我第一天接近他開始,一直到今天,我對他多冷啊,冷得我自己都覺得自己是個冷血無情的女人。”
然而就是不行,哪怕她把自己渾身都弄得醜爆了,比那個風眉還要醜,亦沒有什麼用,她能有什麼辦法呢。
女人心,海底針。
但,想要看清她,似乎還是很有可能的。
就在車子停下來的一刻,風眉的野心暴露了出來。
“哼!幾次三番逃避,這一次看你還怎麼逃,該死的臭男人。”
嘴裡說著臭,人卻老實的湊過來,也不知道在吸什麼,露出迷離的眼神,喃喃自語道,
“為什麼,為什麼這麼好聞,這麼好的男人,偏偏不屬於我。”
“要不……打斷腿好了,這樣就永遠也跑不掉了,桀桀桀……”
泥馬的,這是人說的話嘛,原本還裝傻充愣的,愣是被氣得破功了。
勞資當即推開她,一巴掌甩了過去。
“給你臉了是吧,一而再,再而三,沒完沒了,你還是個女人嘛。”
“想斷勞資的腿,勞資先斷了你的。”
我是真的氣毀了,當下捉住她的一條腿,在其目瞪口呆之中,“咔嚓”一聲給其弄斷。
劇烈的疼痛可不是三言兩語能形容的,風眉再也繃不住,當時“嗷”的一聲慘叫後,就暈厥了過去。
原本還想把另外一條腿也給廢掉的,眼睛撇到那個凸起的肚子時,又恨恨的放棄了。
這丫的,如果這樣了還能搞事,我真的服氣。
那斷腿就這麼斷著吧,死不了就是,我冷酷無情的把車子往天機閣開去。
車子後視鏡的位置,一直掛著一個鈴鐺,風吹得叮鈴作響,惡屍們則緊趕慢趕的跟著,倒也沒走失掉。
等回到天機閣的時候,天色已經擦黑,我把風眉留在車裡,陰屍則全部領走。
沒有想到的是,當我回頭去找風眉的時候,已經連人帶車的消失了。
她跑得是那樣的快,壓根兒就不顧及傷殘的腿。
我瞬間懊惱得要死,真是防不勝防,誰能想到這丫的沒了一隻腿還能跑,早知道就不該心軟,兩條腿都給她乾斷,看她用手怎麼開車。
咬牙切齒半響,最終還是決定把這丫的給找到。
當我把她的腿敲斷的那一刻起,我倆個就已經是不折不扣的仇人。
如果不想讓她帶著這一股仇恨,以後養出一個魔鬼孩子的話,少不得需要提前干預。
我再一次踏上尋找人的征途,這一去,不知是何年馬月的事情。
我不知道的是,我送回去的陰屍,其中有一個,並不是天機閣的產物,而是風眉自己練制的,只不過,她把這一個,和天機閣的給調了包而已。
所有的陰屍都是裹著白布的,長得就像一個模子,哪裡分辯得清那麼多。
不光是我沒有認出來,就是那四個一直盯著黑色水晶球看的老頭,亦沒有察覺到。
我匆匆忙忙間,把陰屍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