間就散落成無數碎片,再也沒有了傷人的能力。
這就好比打蛇打七寸,打到了合適的地方,就能將其制住。
看著一地的碎骨,黃茗寶張大了嘴巴,不可置信的看著我,
“你怎麼會知道那裡是弱點?不,這不可能是真的,一定是巧合。”
黃茗寶不甘心的吹響了口哨。
耳邊傳來了踩雪的沙沙聲,在這寂靜的世界裡,特別的刺耳。
我有些緊張的舉目四望,看到了起碼二三十個白骨正朝著我包圍而來。
黃茗寶的身邊則出現也兩個特別高大粗壯的黑骨護衛,這一看就比那些白骨強大很多。
他惡狠狠地道,
“非得逼勞資把所有的手段都爆出來,黃茗寶,等你死後,看我怎麼炮製你。”
他冷酷一笑,已經退居三線,把戰場讓給這些骨頭架子。
我沒有想到,他對我的仇恨這般深重,殊不知忌恨我的同時,我對他有多深的羨慕。
我羨慕他能在父母的懷裡肆意撒嬌,能有一個無憂無慮的童年。
哪怕他現在罪孽沉重,我那昏潰的父母,還一心一意的為他籌謀,深怕我一不小心就把他給弄死。
後面來到燕京市,我的一切都被他繼承去,包括和龍家的婚事,轉手給了他,我有說一個不字?
哪怕心裡難受得要死,最後還是默許了這個結果,只要一家人不翻臉,和和氣氣的,我吃點虧並不會放心上。
是他自己沒有本事,接住這個潑天的富貴。
龍家的人看不上他,強行把婚約給終結了。
就是黃家的財富,也因為黃祖寅年老無力打理,轉交給他,從而把幾輩子都使用不盡的財寶,悉數敗光。
他自己無能,卻把所有的錯,都算在我這個手足至親身上,似乎只有這樣,才能心安理得的繼續活下去。
事實證明,好的裝備,還是能起一點作用的,至少,能讓我在這個冰天雪地的地方,多待上一點時間。
我把繩子遞給殭屍前輩,他藉著這個力被我往上拉。
就只差一點點了,然而,身後傳來了不妙的風聲。
黃茗寶這傢伙並沒有遠去,就埋伏在這個附近,專等我回來救殭屍,分身乏顧之時這才動手。
眼下我是放棄使力,還是硬生生承受他一記,然後助殭屍前輩脫困。
在這樣的地方一旦受傷,那必然是致命的,不想死太快,我最終還是隻能丟下繩子,轉而和後面的人硬拼上一記。
讓我很意外的是,偷襲我的,是被其控制的一具傀儡。
一個渾身沒有一點肉,只剩下森森白骨的骨架子。
其在這個地方不知道沉睡了多少年,卻被黃茗寶挖掘出來。
這一晚上我在忙著,他亦沒有閒著,這冰谷禁忌之地,不知道還埋著多少冤鬼,假如都被他……
那畫面我已經不感再想,眼下這個白骨的實力,雖然趕不上那老魔白燼,卻也不是等閒之輩,利爪成刃,碰之就是大傷,想要近身很難。
而在我和白骨纏鬥不休的時候,那個該死的黃茗寶也沒有閒著,正打算往那個坑底下丟東西。
光是聞到那腥臭味,就能知道這個傢伙正在想辦法弄僵屍前輩。
原來,在我丟下繩子的時候,那個殭屍前輩彈跳驚人的趴在那個巖壁上。
只需要給他三分鐘的時間,定然就能爬出來。
黃茗寶見機得快,如何會願意見到這種事情發生。
所以,當下就要把殭屍前輩給逼下去。
我此時正在和這個白骨糾纏在一起,自顧不暇,還真的無法去阻止這件事,只能用言語激怒黃茗寶,
“你個畜牲,除了用這種見不得人的手段,你還會什麼?”
“垃圾貨色,勞資永遠也瞧不起你。”
“總有一天,你也將化為一隻蛆蟲,任人宰割。你等著吧,你不會有好日子過的。”
……
對於我的咒罵,黃茗寶顯得無所謂得很,
“罵吧,罵吧,你越罵,我越開心,那說明你很著急了,哇哈哈哈……”
他這些日子接受到的咒罵,已經達到了罄竹難書的地步,不過,罵他的人,最後的下場都會很慘很慘,眼前這個同胞手足,也不可能逃過這個結局。
“黃茗昊,省省吧,我想做的事兒,至今為止就沒有失敗過的,早在那一年進燕京市見到你的時候,我就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