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多少有些滑稽,一切不過是因為有人暗中相助。
至於是誰,我無暇他顧,目標還是在丁貞的身上,這些骸骨不來攻擊人,自然是慶幸至極。
神婆見到自己的計劃失敗,整個人氣得要死。
“是誰幹的?給老婆子滾出來啊!”
她叫了兩遍後,總算是反應過來,當即又破口大罵起來,
“賤人賤人,又是你,就知道和老婆子作對,有本事別藏頭漏尾,給我滾出來!”
“老婆子就是死,也不會放過你的,別想讓我承你的情,啊呸!弄不死我的話,就等著我弄死你吧!”
在神婆大聲罵人的時候,我已經摸到丁貞的腳,手臂一揮,那藤條就斷裂下來。
也就是這個,兩個孩子都在我手中,心裡總算是不慌。
我一直懷疑神婆罵的那個賤人,就是姨婆,只是這麼多年了,一直沒有見到其真身,無法證實。
眼下有這個機會,大著膽子留下,耳朵高高豎著,急急的在四面八方探聽起來。
時間過去了三分鐘,我失望了,我知道姨婆是不會輕易現身的,過往都只是像個傳說一樣存在。
現在,大概就算我嘎了,她都不一定會出現。
也許,在她的漫長人生裡,那九年的相伴,不過是一個小插曲,但,卻是我的整個童年。
在她離開的那一刻,我被迫成為一個孤兒,艱難的在這個人世討生活。
從此,不會有人問我粥可溫,也不會有人和我共黃昏。
難受的嘆息一聲,我把兩個孩子,一個揹著,一個抱著,快快的遠離蟲區。
然而,我這裡才剛離開幾步,後面突然聽到神婆傳來尖銳的咒罵聲。
她雖然看起來很悲慘,但是還沒到死的絕地,不至於這般大驚恐吧。
我及時的回過頭來,看到的就是一抹熟悉的白影,夾帶著神婆離去。
只驚鴻一瞥就不見蹤影,拖家帶口的,想追也追不上,只能徒呼奈何。
神婆這一手太毒了,孩子本就被吊得手痛,她再在
“住手,放開孩子!你說吧,你要怎樣才能放過這個孩子。”
對於我的識時務,神婆自然是欣慰不已,當下就開出一個條件,讓我打自己三十個耳刮子,要聽得“啪啪”作響,能把人打暈的那種力道。
為了孩子,我只能狠下心對自己掌摑起來。
每一巴掌都打的很實在,只是捱了五巴掌,嘴角就打出血來。
可以說,三十巴掌下來,我不死也得報廢。
丁貞哭唧唧的大叫起來。
“師父,你別再打啦,她不會放過我的,她是個壞人,你別聽他的。”
“啊……”
丁貞上一秒還在為我哭嚎,下一秒就遭受神婆的懲罰,被其害得痛苦大叫。
我停了下來,怒斥道,
“我已經在懲戒自己了,請你不要為難孩子。”
看到孩子被她折磨得哭,我就心痛不已,我寧願那痛是打在臉上,也不願意孩子去遭受這一份罪。
可以說,為了孩子,我能做的都做了,不能做的也做了,剩下的就看神婆有沒有契約精神。
30巴掌,一點也沒減少,我的臉上青青紫紫,說不出來的痛,浮腫得眼睛都快看不見了。
此時的我,就是個豬頭,好在還是用了一點巧勁兒,縱然難受,還是沒有把牙齒打掉。
梅凜天剛開始的時候還會扯著我的衣服,哭哭唧唧。
後面知道哭沒有用後,這個孩子擦乾眼淚,只一臉憤恨地看著神婆。
如果其手裡有刀的話,我毫不懷疑,這個孩子會把刀子狠狠插上去。
我眯著腫泡的眼睛,艱難的瞪著神婆,
“放了孩子!”
神婆不為所動的道,
“不不不,只說你懲戒自己,我就不為難孩子,並沒有承諾放了他。哈哈哈……是你太蠢而已!”
就在她仰頭大笑的空擋,我也終於發動了反擊。
我的每一巴掌,都在她的眼皮子底下,但,絕對不是白打的。
30巴掌的血肉之刑,豈能說完就完,說啥也要讓其還回來。
神婆正笑得酣暢淋漓時,聲音突然戛然而止,有些狐疑的看著自己的腳下,再看看隔的有些遠的我,嘴裡喃喃自語起來,
“不,不可能的,你怎麼能……”
我忍著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