對於梅麗,我有些避諱,不是很想和她過多的糾纏。
但是,又實在是找不到別的路可以走了。
所以,我只能待在那個角落裡面,像個偷窺狂一樣,偷聽著他們的故事。
那個拖油瓶又是什麼意思?
正在心裡面思索不停時,那拉扯的二人終於有了結果。
那個男人好似是被拒絕得太多次,竟然喪心病狂的對梅麗動真格的。
此時這個地下停車室裡面一個人也沒有,就他二人在那裡撕扯。
女人不管多厲害,遇上這種事情,也是要吃虧的吧。
我當時就毫不猶豫的衝了出去,打算給這個男人一點教訓。
說來也是奇怪,他當時給我的感覺,是挺強悍的,結果,我還沒走到近前,就已經倒下了。
動手的人自然就是梅麗。
她的動作是那樣的快,以至於我根本就沒有辦法把她和尋常柔弱的樣子聯絡在一起。
也或許,我根本就沒有了解過真實的她吧,誰知道呢。
我自嘲的笑了笑,覺得自己的出現真多餘。
我轉個方向,就準備離開這烏煙瘴氣的地方。
身後傳來梅麗的聲音,
“黃茗昊,你給我站住!”
我沒有聽她的,曾經我很想聽到她的聲音,卑微的懇求著。
然而,回應我的永遠只有無情的驅逐,甚至是冷得沒有回應。
現在叫我想要做什麼呢?
我不需要了啊,我只想安靜的找個地方待著,只需要歲月靜好,一個人也挺好。
所以,我的腳並沒有停,我的嘴也沒有張開過,我就走自己的路,假裝這個世界沒有這個人。
“混蛋,信不信我能讓你無法再走一步!”
這女人……
我就不信了,想要也扎我一針嘛,那來啊,我倒要看看,能弄死我不!
骨子裡面的好勝心升起,非但不停,反而走得更快了些。
“可惡,這是你逼我的!”
梅麗手裡拿著的那根子針管,竟然還是一個暗器,只是在一個尾端按了一下,就有一根暗針射了出來。
一切太快了,主要是我倆的距離太近,我縱然是聽到了風聲,還是沒能夠躲過,著了暗算。
我僵硬的摸著脖子上的針眼,那針早已經穿透面板,直射進去。
最毒婦人心啊,我指著她想要質問,然而眼前發黑什麼也看不見,只在片刻的功夫,人就已經向後倒下。
“哼,臭男人,既然撞上了還想跑,瞧把你能的。”
梅麗露出得逞的笑容,上前把那個礙事的男人給拖到一旁的垃圾筒處。
如果不是因為她力氣不夠大,也懶得費那個勁,還真的挺想把那個男人給丟進去,讓他遺臭萬年。
至於我,早已經被其挪移到車子上,一腳油門的衝出了醫院的大門。
此時的醫院大門口,乃至那路邊的過道上,到處都是擁擠的人群,這些人都是聽著那幾個小護士的爆料衝動而來。
也因此害得醫院裡面的病人都快要無法正常看診,亂麻了一個晚上不得消停。
梅麗這個女人狠啊,竟然想要謀害我,當時,我整個人都意識不整,直到第二天日頭最盛的時候,這才爬起來。
也就是這個時候,我發現自己的那一頭道髻頭,被人給剪短了,就是那一把鬍子也被剃得乾乾淨淨。身上的衣服則換成了真絲冰爽的睡衣。
而我所在的大床上,還不止我一個人,其枕頭邊上還有一個有些熟悉的人,冒似和我睡了一晚。
我嚇得亡魂直冒,當時就一個機靈跳下了床。
只是那脖子上的疼還是挺深刻的,只是這麼簡單的一個動作,愣是差點又暈了過去。
那床邊的人聽到動靜,撐著半個身子坐起來,迷迷糊糊的對我道,
“你幹嘛啊,影響我睡覺!”
“我……你……我怎麼會在這裡,你又為何在這裡?”
我看著這個小男孩,真的覺得很莫名其妙。
這個孩子是我來到燕京市後,第一個接觸到的小男生,第一次見面就給我一個下馬威。
教訓完了我以後,又似乎覺得我挺傻,沒有再繼續欺負下去,帶著一個老頭離去。
現在倒好,睡一覺起來後又遇見了,也不知道他又想幹什麼?
我對這個孩子已經杯弓蛇影了,下意識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