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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急忙又跑到那個窗臺上,看著已經被人收走的繩索,對梅麗道,
“你們家的人這是幾個意思?”
梅麗一會兒看著天花板,一會兒看著地板,就是不回我話。
我有些煩燥的扒拉了一下頭髮,對其道,
“沒有關係,我可以帶著你從這裡跳下去,你若是害怕的話,我可以直接打破那個門板出去,就是需要修理一下門而已,你作決定吧!”
“我作個屁,你個傻子……這都還看不出來嗎?”
我……不是一直都在討論生死嘛,我能看出來一個屁。
我現在滿腦子都是亂糟糟的,真的不知道這個女人在鬧哪樣。
“我真的很心累,拜託梅醫生,不要再玩了,我承受不起。”
“有什麼事想讓我做,你就說,咱們一直都是直來直往的,不玩什麼虛的那一套。”
梅麗煩燥的道,
“誰和你玩了,你知不知道,你現在很危險!”
我當然很危險,我現在看到穿著露骨吊帶裙的梅麗,壓根兒就沒有什麼驚豔,熱情似火的感覺,只想要把這個女人給咔嚓咬一口。
這是病,還是這輩子作的孽太多,所以糟受到的報應。
反正,我已經快要控制不住自己了。
這一次下山,也有了段前緣的意思,只要把心中牽掛的事情都給了結了,我就能輕鬆上路了吧。
所以,對於梅麗的說辭,我抱著無所謂的態度,
“我當然很危險,昨兒個差點被激動的人群給包圍了,也不知道現在的人為什麼這般瘋狂,唉……”
屁大點事情,這些人卻給搞得半仙兒下凡,很多人都想來找我指點迷津,我現在心不靜,看個屁,所有人的命運在我面前,那都是一團漿糊。
“你啊,我和你說的不是這個事兒,那只是一個娛樂性質的小事,只要操作得好,還能讓你掙得盤滿缽滿,不會對你有害,反面是好事。”
“我現在要給你說的,是你的身體,十年前,你給我發的最後一條簡訊我看到了,說實話吧,對於你出現的問題,這些年我也一直在想辦法,最終讓我找到了剋制的辦法。”
我突然有些受寵若驚起來,對方並沒有置我為無物,甚至,還花了十年的時間,幫著我想解決之道。
那種被人掂記的感覺,讓人有種想落淚的衝動。
“梅醫生,你真的有辦法嗎?我這樣的還有救?”
她白了我一眼,
“在我面前,你只要還有一口氣,我都能救你!”
她取出來昨晚偷襲我的那根針管,
“這是一種冰針,射出的箭只需要十秒種就能融化在身體裡面,昨晚上給你注射的是一個很重要的穴位,這個冰針對你的狂燥弒血是有抵制作用的,你可以對比一下現在的你,和昨天之前的你,有什麼明顯的變化沒?”
在她的提點下,我看著她那雪白的脖頸處,聽到了心裡面渴望的聲音,嘴巴真的很癢很癢啊。
不過,我也算是探明白了,我真的有一種減輕了的感覺,只是沒有那麼誇張,需要仔細感悟,才能察覺出來。
如果沒有她的提點,我很有可能就直接給忽略掉。
“梅醫生,雖然有點點作用,但是,離著徹底抑制,應該還有一段的距離吧!”
我對其比劃了一個戒尺的長度,把那個治療效果用這個尺子上的刻度很直觀的表現了出來。
她的治療,大概也就是讓我減輕了五個刻度而已,離著100的刻度值,還差得很遠很遠。
她胸有成竹的道,
“這算什麼,我一次能減輕五個刻度,大不了就多來幾次,這樣總可以了吧!”最近轉碼嚴重,讓我們更有動力,更新更快,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。謝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