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當我琢磨著剩下的那些人什麼時候回來時,那山上出現了很多的黑衣人,目測足有百十來個之多。
這烏壓壓的一片,一時間也分不清誰是誰。
我把這個保鏢拖到一塊大石頭後面藏起來,自己也尋了個隱敝的地方,就藏身在這一片蘆葦裡面,等著看這些人接下來的行動。
看了看手機,此時不過是下午1點,說實話,我這肚子也有些餓了,這裡並沒有什麼吃的,只能勒緊褲腰帶過日子了。
這些人的速度還是挺快的,不多時,就見到有人衝了過來,在溪水裡面取水煮飯,我看著那些還算新鮮的食材直咽口水。
這些人的伙食太好了,大魚大肉的,如果不是看到他們身上的傷,晃的一看,還以為是來度假的。
這些人直接就在溪邊烹飪,幹活的人少,煮飯的人多,大多是在溪邊清洗著自己的個人衛生。
此時岸上就只有五個人在煮飯,兩個人守著火,其餘的弄配菜,搞柴禾,看起來分工明確,合作過很多次的那種。
我默默地瞅著,任由香味兒勾人。
原本也沒指望能一飽口服,結果,就在這些食物都已經烹飪得八九不離十了時,就聽得營地那裡吹起了口哨聲。
所有的人一改懶散的狀態,紛紛衝到營地那裡去,諾大的溪岸邊就只有一堆的食材,還有一個蠢蠢欲動的我。
這簡直就是天意啊,老天爺都要幫我,我自然不能放著這些食物無動於衷。
火架子上的烤魚,烤雞,還有洗乾淨的水果,能吃多少就拿多少,反正我是不客氣了,就在那裡大快朵頤起來。
這柳三爺的人也不知道要幹嘛,把人集合起來後,又動員了一番後,好似東西也來不及吃,急吼吼的衝向山巔去。
順著這血跡找人,冒似還挺輕鬆。
反正,我一路快速的追蹤過去,竟然來到了一個小溪邊的露營地。
這個地方是沒有向遊客開放的,根本沒有山路能下去,需要自己冒點小險。
一般人還是挺惜命的,並不會做這種事情。
畢竟,這裡山高林深,裡面還藏有許多末知的危險。
我一路小心翼翼的摸過去,發現裡面一個人也沒有,顯然,我是和他們走錯了方向,摸到老巢裡面來了。
也不知道他們何時回來。
正在猶豫著要不要再追著去時,就聽得半山腰處傳來動靜,顯然是有人摸過來了。
我心裡面大喜,趕緊找了個能藏身的大石頭躲了過去。
來的人其中就有一個是柳三爺。
此人再不似十年前那幅悠閒的姿態,手裡面把玩著的玉石球早已經不見,取而代之的是一根鞭子,身上的長袍等,也換成了寬鬆休閒的短打。
比起十年前,他的外在幾乎沒有什麼變化,可以說是駐顏有術,當然,也有可能是用了別的方法。
有錢人的養生之道,五花八門,只要不是違法亂紀,傷人性命的,倒也不值得多說一個字。
但是,當我見到此人的第一面,我就有種不太好的感覺,此人身上究竟掛了多少人命,才會有這種異像。
如果十年前,他是這樣的人,說啥也不可能和其一起共事。
我心情有些複雜,看來,張強他們這一次遇上了大麻煩。
柳三爺的身邊,跟著十個膀大腰圓,渾身氣血旺健的人,這些都是他的保鏢。
除了其中有一個人是個老面孔外,其餘的九個都是新人,這些人的淘汰率太快了點。
此時,柳三爺的面色有些不太好看,坐在一把藤椅上,一直在生悶氣。
十個保鏢沒有一個敢吭氣的,都低著腦袋不敢和他對視。
也就是這個時候,柳三爺點名了。
只見他手指一抬,雖然什麼也沒有說,但是被指著的那個人,還是瑟瑟發抖的站了出來。
回給這個人的,是狠辣的一鞭子。
這鞭條初時還以為是普通,待得其揮舞出去後,這才見到其玄機。
這鞭身上竟然有倒刺,還是那種鋼片鑲嵌而成的,哪怕是氣虛的人揮打出去,也能傷到人。
若是練武之人出手,一鞭子下去能帶走幾兩肉。
那保鏢只捱了一鞭子,就慘不忍睹的狂飆鮮血,眨眼間就是個血糊糊的人。
還好,柳三爺沒想要他的命,只是施以懲戒而已。
幹完了這些後,柳三爺丟下血淋淋的鞭子,讓人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