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,我們要去的地方就在那裡。”
我看了一下位置,離著這個公路並不是太遠,只是坡度有些陡,所以,尋常人攀爬的話,是絕對上不去的。
所以,這是一條野路子,但兩點之間直線最短,想要趕時間找到人的話,顯然是不能像尋常遊客那樣。
“我就在這裡下車,你們兩個把車子開到那山門口,就在那裡等我,隨時接應。”
不給二女拒絕的時間,我人已經衝了出去,在無數人的目光注視下,我翻越了公路欄杆,撒丫子狂奔的跑向那荒原裡。
那些人一個個嚇得跑到那個欄杆處,看著我這荒唐的舉動。
“二位姑娘,你們的朋友就這麼跑了嗎?你們都不擔心一下的?”
“趕緊讓人回來啊,萬一回不來了咋辦?”
“這人太勇了,是不知道死字怎麼寫吧!”
楊採兒和玄璣沒有答理在場的人,她們兩個人的心裡面已經夠亂的了,還要經歷這些人的狂轟亂炸,只會煩上加煩。
我可沒有功夫關注這些,我現在就像個猴子一樣,正徒手攀爬著那高聳的山崖壁。
遠處看著還能爬,走到近前才發現是真的很難爬。
但是這難不到我,這樣的攀巖遊戲,從小就已經玩膩了的,根本不覺得有多難。
最多就是費一下手指頭而已。
我這魯莽的動作,並沒有多少人看到,因為那擁擠的人車流已經被疏通,哪怕是楊採兒她們也沒有辦法把車子停下來看我,只能隨著大部隊向著景區門口挪移而去。
大概花了一個半小時吧,我就已經出現在鏡中所在的位置。
這裡的環境看起來還挺清幽,並沒有什麼遊人,但是,在地面上,能看到一些深深淺淺的血跡,十分新鮮的樣子。
我對其也占卜了一下,發現,張強此時可能遇有麻煩。
卦象顯示:易有意外事故,受傷破財之事,重者易有身體大病難愈,意外車禍,更甚者短命夭折。
此人不過是一個乞丐出身,僥倖被小院的人救了而已。
都說一山不能容二虎,除非一公和一母。
他固然對我有些許排斥,但是對於眾女一直都是當作至親之人看待。
尤其是福貴兒,最得他的歡喜。
原因大概是求而不得吧,此人有個同胞兄弟,從小就失散,所以,一直都在忙著尋找回這個至親手足。
而做乞丐可以讓他們接解到更多的人,得到最及時的訊息,所以,哪怕他是一個好手好腳的漢子,還是義無反顧的做了這一行。
只是命運不濟,始終不得法。
兜兜轉轉過去十年,還是沒有找到親人,眼下看來,很有可能小命都要玩完。
我本不欲和這個人打交道,但凡他對我和善一些,不那麼排斥我,說實話,我可能會藉著秘術幫他尋人,不說一定能找到,但一定會有結果。
眼下卻又不得不管此人,因為福貴兒這一次是和他在一起的,如果他有事,那一定會連累到福貴兒,我對這個兒時的拖油瓶還是放心不下的,說什麼也要助力一把。
尋了一面圓鏡,用麻紙蒙起來,然後我本人沐浴更衣,將麻油塗於麻紙和手上,然後唸咒語。
此時需要兩個童子觀看鏡子,讓他們敘述鏡子裡面的畫面和情景。
一時間也湊不上兩個單子,只能讓丁貞和易綿綿的女兒兩人上。
這種術法是很靈驗的,類似請乩仙,不拘泥於鏡子,就是光滑的牆壁,水中,手掌間等,都可以上畫上一個圓進行施術。
我以為,我施術後,最多隻能在銅境裡面看到一個小圓光,裡面的內容只能兩個童子看見。
沒有想到,會是一個大圓光,在場的眾人裡面,有三個陰氣比較重的,看到了福貴兒的身影。
此時,他和一堆黑衣人,似乎行走在某個山樑上,那山上的樹木等有個很顯眼的地方,那就是拴得有紅線,還有一些紅布條等。
但是能看得出來,這些人有些狼狽,因為他們的衣服是有撕爛的痕跡,能明顯見到有血在滲出。
“天吶,福貴兒就在東山上,我敢肯定,那個地方我曾經去過。”
說這個話的,是玄璣道姑。
她其實是個從小就拜師的童姑,早年間跟著師父遊歷過很多地方,這些年只剩下她一個人後,這才沒有繼續修行遊歷。
她一眼就認出來那個鏡子裡面的畫面內容,都不需要兩個童子進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