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總是會遇見鬼的。
我不得不去醫院,準備找個醫生包紮一下傷口。
此時的醫院裡面沒有什麼病人,急診的醫生據說生病了,醫院暫時也沒有人,需要從別的科室搖人。
我百無聊賴的坐在候診區,這裡的病人也有電視看,不過,大多都是精神不太好的人,也看不了多久,為了好好養病,8點過就已經睡著了,根本不知道今晚上有什麼新聞報道。
但也有例外存在,比如那些個小護士,就已經把我給認了出來。
其中的一個人很是激動的大叫起來,
“快看,那個人不是預言大師嗎?他怎麼會跑到這裡來了?”
“啊啊啊……全網都在找他唉,沒有想到,他卻在我們的醫院裡面,快快快……”
這些小護士就像是花痴病發作了一樣,急吼吼的朝著我衝來。
我不欲和她們糾纏,急急的衝到一旁的安全通道里面,順著那個樓梯就往
那幾個小護士不能離開崗位,追了一下就氣哼哼的回去了,倒也讓我鬆了一口氣。
我特麼的明明是個良民,搞得像個全網通揖犯一樣,真想罵人。
這來男人和女人爭吵聲。
“小影,為什麼,為什麼就是不能給我一個機會?是覺得我配不上你嗎?你不要忘了,你還帶著一個拖油瓶,我都不嫌棄你,你憑什麼拒我於千里之外!”
這話與其說是在訴求女人接納,更像是在埋怨女人不知好歹。
那個叫小影的女人對此態度十分的冷淡,很是不爽的道,
“阮驚天,你有你的優秀,我有我的生活,我們本來井水不犯河水,你又為何非要把水攪渾了去。”
這聲音……不正是梅麗的嗎?她被人堵在這裡騷擾??
我沒有想到的是,這個時代的監控是無所不在的,別看這個地方窮破落,為了防止小偷小摸的事情發生,還是適應潮流的安裝了監控影片。
我才來到這個世間沒有多久,思維還停在十年前,哪裡會想著還有監控一說。
好在,那個時候天黑,過道里的燈挺昏暗,雖然能看到人影晃動,但是面部這些是很模糊的。
縱然如此,生活在這個小區裡面的人,還是很容易就把我的住所給扒了出來。
這裡新聞才剛上來,哪邊門板就被人給敲響了。
此時的我還沒有醒悟過來,還傻乎乎的去開門。
結果,就見到兩個男女把我這裡堵得結結實實的,如果不是我強力攔截著,早已經衝進我的房間裡面。
“你們這是想做什麼?都給我離開,再鬧事我可就不客氣了啊!”
對於我的威肋,這二人選擇性的失聰,只是好奇的追問起來,
“這位大哥,請問你是怎麼知道,那幾個人會出事,還勸他們不要離開的?你是不會末卜先知啊!”
“你要是會算命的話,只要準,我們願意出錢給你算啊!”
問我話的,是一個頭發有些卷的男人,旁邊跟著一個激動的叫他老公的女人。一看就是夫妻檔,就是問的問題傻了吧唧的。
我只看了此女一眼,就有一種男人是大冤種的錯覺。
此女夫妻宮上有痣,被稱為桃花劫痣。
淚堂上也有痣,嘖嘖……
自己的事情都理不清,還有臉來問我這些愚蠢的問題。
“管好你的腦袋,別什麼時候綠了吧唧都不知道,呵……”
對於我的嘲諷,男人有些不悅,還想和我掰扯什麼,已經被我強行關上門,並不願意搭理。
結果,這個晚上註定是不得安寧的,不光是這夫妻二人摸了過來,整個小區的人都已經摸過來了,如果再不採取行動,估計那些電視臺的狗仔們也要摸過來了。
我本不欲出風頭,沒有想到會遇上這樣令人糟心的事情。
此時門口是出不去了,外面的人一直在“嘭嘭嘭”敲個不停,我不由得懷疑,這些人用不了多久,就能破門面入。
真的太瘋狂了。
我不想被這些人給吃了,只能想辦法從陽臺上逃走。
結果,走到那個陽臺上一看,好傢伙,樓底下密集的人群,都是想衝卻衝不上來的,把
我不能任由這種事情發生,所以,我想也不想的把窗簾給拉上,杜絕這些人的窺探。
這個住房還是挺寬敞的,100平米那麼大,陽臺是那種落地大玻璃,兩邊各開了一個小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