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些不太喜歡這個城市了,想當年,第一次來的時候,我還挺激動和興奮的,如今再看,哪兒都透著一股子煩燥勁,大概是生活節奏加快了的緣故吧。
百無聊賴的調著電視,試圖看到一點有用的資訊。
突然,遠處傳來的保衛署出動的聲音,嗚哇嗚哇的,聽著令人心驚不已。
我走到陽臺上往樓底下看去,正好看到一群人跑出家門,看熱鬧的往一個地方衝去。
具體是什麼事,我這個地方的角度並不能看到,索性也不去關注,只看了兩眼就回房繼續擺爛。
當我把電話調到新聞頻道的時候,讓我意外的事情發生了。
我所在的這個小區竟然被人報道上了電視,好幾個境頭對準了一塊空地。
誰也沒有想到,這個地方竟然躺著五個男人的屍體,橫七豎八的,一個個都是橫死的那種,一腦門子都是血,旁邊還散落著一個從天而降的重物。
顯然,這些人不是什麼他殺,也不是自殺,就是一個意外而已。
今晚上突然的一股子妖風,把別的地方的一個重物吹了過來,然後就正好打中了五個人人的腦門子。
雖然有打了輕微的馬賽克,我還是從那幾個人的衣服,還有旁邊的灑瓶子上看出來,死的就是那幾個不聽勸的人。
我能說什麼呢,除了感嘆一下如今這個時代的媒體比較給力以外,別的都不想再說了。
讓我有些意外的是,我在過道里拉扯這幾個人的畫面,竟然也被人播放了上去。
我那一句簡單勸阻的話,一下子就把這個詭異的事件給搞得不簡單了。
黃家的人來得挺快,不多時就已經來到早地上,看到被捆在一顆樹上的兇手。
從兇手逃逸到抓取,也就是一個小時而已。
我躲在黑暗裡面,看到黃祖茗那越發佝僂著的背,嘆息不已。
大爺爺老得更加厲害了,這種事情原本不應該他親自出面的,好歹還有黃茗寶這樣的年輕孫子輩,交給其來做是最好的。
可是,在人群裡面搜尋了一圈後,也沒有見到這個傢伙的身影。
也許……是在忙啊,誰知道呢,反正和我應該沒有什麼關係吧,我只是在酒店門口遠遠的觀望,難道就這樣,也能把人給相剋住?
雖然不是很想得通,但是也把我繼續來這個地方的行為打斷了,不然再死人了,我厭惡死人,不管是對方該死還是不該死,都不應該死在我面前。
我拖著疲憊的身子,慢慢地往小破房行去。
這裡早已經夜深人靜,周圍除了還有一個屋子裡面傳來喝酒划拳的聲音,絕大多數人都已經關燈睡覺。
我在樓底下看了看那聚會的那戶人家,眼裡有些擔憂起來,如果我沒有眼花的話,我好像在一剎那間看到了一條陰陽道,就憑空出現在這家人的窗戶外面。
這還是我第一次見到這奇異的景色,看起來曇花一現,頗有些驚悚。
因為,按照雲道長給的解釋,人只有一隻腳踏進棺材的時候,才能看到這條路。
難道我已經命不久矣?
我的血一下子就涼了下來,只覺得這個晚上說不出的冰涼。
那戶人家,必然會死人,至於會死幾個,那就不得而知。
我想到自己早晚也會踏上那條陰陽道時,整個人有一種風中凌亂的錯覺。
“小白,如果我死了,你可要找個好人依靠,千萬別落在壞人的手裡。最好……還是回老林裡面去吧,那裡安全一點。”
實在不行,它可以找個地洞,把自己窩在裡面睡上很久。時間也就慢慢地打發了去。
也許我早在十年前就已經是一個不人不鬼的存在,現在就只剩下一口氣還吊著。
時辰到了的話,隨時都可以上路的,我並不會哭天抹地,也不需要什麼人來收屍,就這樣吧,隨時準備著就好。
我冷冷的開啟單元樓下的門,迎面而來的是一個喝得醉熏熏的男人,光著膀子,提著個酒瓶子,嘴裡還不住的嚷嚷著要喝酒。
此人的印堂發黑,黑得透亮的那種,不出意外,就是那陰陽道來接的人。
我只是好奇的看了一下他的面相,就把其給刺激到了,當時就像個要打架的鬥雞,惡狠狠地嚷嚷起來,
“你特麼的看個錘子呢,信不信勞資打屎你!”
對方的酒瓶子說幹就幹,對著我的腦門子就要敲下來。
好在,這人還有幾個哥門兒,正好追過來